第 三十九 章 群众觉醒
外屋一个嗲声嗲气的女人声答道:“我呀!”
刘大娘一听,嘴一撇冲我们小声说:“全老大的老婆。”
随着声音走进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
这个女人一进屋,见我们坐在炕上的火盆边,说道:“各位烤火呢,打扰啦!”
然后扭腰拉胯地走到炕沿边,一把拉住刘大娘的手说:“刘大婶,这几天我没上屯里来,没看看你,可把俺想死了,今晚老爷叫我来办点事,我心想正好看看大婶。”
回来的路上,老杜问我:“班长,没想到你单巴细两的还真有两下子,他那么大的驮,一下子就叫你摔出去那么远!”
“你没看出来吧,我自幼习武,当国兵的时候日本教官都叫我摔地吐血。你要是不服气,咱俩也试试?”
“我可不行,你别把我摔吐血了!”我俩连说带笑地回到了刘大娘家。
刘大娘见我俩高高兴兴地回来,就问我们:“啥事把你们乐成这样?”老杜比比划划地把经过学了一遍。
刘大娘乐了:“这小子这回可碰到硬茬啦!”然后问我,“你们真想收拾他呀?”
“这媳妇呀,就是嘴好。”
趁她和刘大娘说话的空,我打量了她一下,这个女人非同一般:身穿一件紧身红缎子棉袍,脚蹬高跟棉皮鞋,烫着一头披肩长发,瓜子脸被粉拍得煞白,两道用眉笔画得又细又长的眉毛下,一双大眼睛滴溜溜地转,两片嘴唇抹得通红通红。一看她那脸蛋我差点笑出声,用红粉拍成的两个溜圆溜圆的脸蛋就像关里耍猴人领的猴子屁股。我心想这穷乡僻壤的地方怎么出来这么个女妖精?
“那要看他的罪行够不够。”
“砍他十个脑袋都不多!”
“大娘这话咋讲?”
她欲言又止打了个唉声:“我说着玩呢。”
吃过晚饭我们坐在火盆前和刘大娘唠着闲嗑,只听大门外喀喀地传来了脚步声,外屋门吱呀一声开了。刘大娘问了声:“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