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知
面具男面对着茅屋说道:“不行,她伤得太重,不宜舟车劳顿,将她留在这我不放心。”
那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大人,你忘了我们来这的目的吗?区区一女子,怎抵得过国家安危,何况为了救她,我们已经耽搁了十多天,望大人以大局为重!”
闻言,面具男挥了挥手:“罢了,你先收拾,我去同她道别!”
。。。
“方才我好像听到了道别二字,你是要走?”与面具男相处时间虽然不长,内心却极度欣赏这个男人的雄才大略与心怀天下的壮志豪情。
“我不知道什么映儿,我捡到你是在树林里,当时你浑身是血,只剩半条命了,我便将你带回这茅屋,找了大夫为你治病,虽然性命已无忧,但你强势太重,因此昏迷了七八天这才醒过来。”面具男淡淡的说道。
她昏迷了七八天?映儿呢?映儿不是和她在一起吗?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不见了这么久,多尔衮会怎样?一个又一个的疑问接重而来。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你可以送,,,”
“不如以身相许”。。
“什么??”宋玉这么一问,面具男反而不知道下面该说什么了,只好转身倒了杯茶给宋玉,遮掩尴尬的场面。
“我有要事在身,我找人雇了辆马车送你回盛京,你我好歹相识一场,也算缘分,这块玉佩我从小戴在身边,如今赠送于你,我呢,在你昏迷之时拿了你一根发簪,就当互相留个念想罢。”面具男说着,便将腰间的玉佩取下,放到宋玉手中。
宋玉干咳了两声,问道:“你能送我回盛京吗?”
面具男不假思索的回答,道:“不能,我不欠你,要回去,等你伤好了自己回去。”
“哦~,不管怎么,我还是得谢谢你。。。”
在茅屋休养的第三日,来了一个蒙面的男人,除去面具男,这是宋玉醒来这几日见到的第一个人。
“大人,盛京城出事了,好像是不见了什么了不得的人,两白旗(这里的两白旗是多铎的正白旗和多尔衮的镶白旗)正挨家挨户的搜索,我们要再不走就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