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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岩说：“这是讲到男人可以退女人，女人主动退男人却是要被大家谴责的，以后我们要制定婚姻法，男人可以休女人，女人也可以休男人。要提倡从一而终，但也不要歧视退婚的人。”

布木布泰急了，说：“要说汉族妇女，要缠脚，这样的风俗就不好。这些都不说了。本男爵要嫁给圣上，请圣上允许了吧！”

陈皇后贵妃红娘子听到布木布泰急着要嫁给皇上，如果是老百姓的妻子听说人家女人要嫁给自己的丈夫，恐怕要开口骂人了。现在是皇帝的女人，皇帝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现在只有两个女人，接一个也是皇帝的权利。她们只得埋头吃菜，就当没有听见。

李岩早就在小说看到过孝庄皇太后不检点的事情，心里早就对孝庄皇太后不满意，哪里还想要娶她做贵妃的打算。就说：“我们今天的宴会是庆祝满洲和平统一协议签字，就不说这些了。”

布木布泰说：“正因为是庆祝满洲和平统一协议签字，朕要知道，本男爵是蒙古人，又算是女真人，现在我们统一了。皇上娶了小女，就表现了蒙古、女真是一家人，意义大得很。蒙古女真的老百姓都会欢迎的。”

第二杯酒大家又喝下去了。李岩招呼大家吃菜。

大家开始吃菜后，布木布泰想起十三岁就与皇太极做妃子。皇太极死后，她就期望与多尔衮做老婆，重温以前的爱情。哪里知道，清军入关，十几万人全部被面前的李岩消灭了，同时还消灭了投降清军的大量部队。多尔衮也自杀身亡。自己带着儿子到北京来登基，却被李岩活捉了。本来李岩是她们的敌人，但是在山海关见面后，布木布泰就爱上了比自己大几岁的李岩，期望做李岩的老婆。可是一看李岩的老婆红娘子，生得是那样的年轻漂亮，今天自己见到的皇后也是身材苗条，面色白皙，是少有的美人。即使这样，布木布泰还是有炽热的要嫁给李岩的愿望。只有几天在长安的时间了，很快就要到北京去，机会稍纵即逝，现在说不定就是唯一的机会。不行，不能放弃这个机会。

布木布泰站起来，说：“敬爱的皇上，臣有一个请求，请皇帝陛下一定要答应！”

李岩想起原来孝庄皇太后在山海关的话，可能她又要借机会来说，就说：“只要是合理的请求，朕都答应你。”

布木布泰说：“臣现在的年纪也不太大，自从山海关见到皇上后，见圣上是一个文武全才，生得一表人才，也仅仅比臣大几岁。就十分想嫁给圣上。今天机会难得，请圣上收纳了小女，小女子就不胜感激了。”

李岩真不想与布木布泰扯经，好像她还很有道理。按我们汉族的话，就是脸太厚了。

李岩皇帝说：“这个事情以后再说，以后再说！”李岩只不过不愿意在这个时候把话谈僵，只得这样说。

布木布泰见皇上这样说，就离开酒席，跪在地上，说：“谢圣上！谢圣上！”

李岩见这样，说：“我也没有说什么呀！来男爵，我们来喝酒吃菜！来喝酒吃菜！”

布木布泰说：“谢谢圣上！谢谢圣上！”就继续上桌喝酒吃菜。

宋献策、李大亮、顾君恩目瞪口呆，明朝汉族妇女早就有的从一而终的道理。哪里有曾经的皇太后，在人前，自己推荐要嫁给大顺皇帝的道理？

顾君恩说：“我们汉族女子，都讲的‘三从四德’‘从一而终’。男爵是伪清国的贵妃，后来又是皇太后，怎么对婚姻这样草率？”

布木布泰说：“我看见汉族的书里面的皇后皇妃，也有嫁了几个皇帝的，比如隋朝的皇后，就嫁给一个反王当了皇后，后来又嫁给李世民做妃子。哪里从一而终？我们蒙古，老兄死了，老兄的妻子嫁给老弟，也是很正常的。女真族也是这样。本男爵，丈夫皇太极死了，我就有嫁给别人的权利！我从山海关就看上我们皇上，时间也不短了，哪里叫草率？”

李岩说：“蒙古族、女真族许多风俗习惯是不好的，但是我们汉族从一而终的风俗也不好。今后我们要提倡男女平等。要允许退婚。”

宋献策笑着说：“我们汉族也是可以退婚的，比如‘七出之条’，就是妇女犯了七条不可饶恕的过错，是可以退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