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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说：“圣上，臣妾还要感谢圣上在唐村给我留了两匹马，要我学骑马，一旦遇到兵祸，也好出外躲避。我与秋香在圣上走后，就天天学骑马。我们害怕清军打来，因为夫君已经上前线去打清军去了。如果清军打来，作为打击清军的主帅，他的家室就危险了。还有大顺朝廷有人毒杀夫君和李牟兄弟，也有可能大顺朝廷打来，迫害忠臣。三十六计走为上。我一个尖尖脚，步履艰难。有马代步今后就可以随圣上一起东西南北去跟随。就不会成为夫君的累赘。”

李岩说：“皇后你缠过脚，为什么也要求禁止缠脚？”

陈皇后说：“圣上，你们男人不知道缠脚的痛苦，一连十几年，肌腐肉烂。就是臣妾现在，也难忘记这些痛苦。成了年嫁了人，尖尖脚什么事也难做，哪里也去不了。前朝有花木兰，宋朝有杨家将。女人也可以上战场去杀敌。明朝的马皇后，我们现在的红贵妃，高太后都上战场去杀敌人。她们因为都有一双大脚，说明大脚太好了。圣上要禁止缠脚，那些姑娘家一定要把圣上当菩萨供起来。”

李岩又问：“红贵妃，你的看法呢？”

红娘子说：“臣妾有一双大脚，常常被世上的人指责嘲笑。不过如果要我去缠一个尖尖脚，臣妾还是不愿意的。臣妾原来四下卖艺，后来南北征战，如果没有这一双大脚，能够吗？如果是一双小脚，能够遇到圣上吗？”

顺的马，骑上去，平平稳稳地，不快不慢地走路。我恨死自己是一个尖尖脚了。骑在马上，就感觉太好了。与在地上走比，就像在飞一样。我的丫鬟也学会了骑马，她经常要求骑呢！”

“圣上，臣妾有一个要求，就是在大顺朝禁止缠脚！”

李岩说：“皇后这个要求是替那些被强迫缠脚的弱女子说的。妇女被缠了脚，她们就处于被奴役的地步。缠脚影响国家的生产，影响国家的国防，一定要制止。不过，现在天下还没有统一，这个事情要延迟去执行了。至少在蒙古满洲统一后，我们再考虑用强制手段禁止缠脚。”

在用晚膳的时候，李岩对红娘子说：“贵妃呀！今天我与陈皇后谈了一会话，我发现，陈皇后这些年，朕不在家，她的文化水平提高不少。你在皇宫没有事情的时候，要向皇后学文化。”

红娘子说：“皇后姐姐，我在以前认得一些字，但是有许多字认不得。有皇上发话，我就有老师了。”

李岩说：“朕是问你赞成还是反对禁止缠脚呢？”

红娘子说：“赞成，臣妾举双手赞成。”

李岩说：“虽然朕要禁止缠脚，但是禁止缠脚，要在天下统一后才能够执行。我们要尽量减少统一天下的阻力！”

皇后说：“圣上刚才说要带我们去参观名胜古迹，说话就忘记了。”

李岩说：“是是是，朕就担心皇后不能骑马！”

陈皇后说：“妹妹，认不得的字就来问我。不过，汉字好几万个，没有人认得全，认不得也没有关系，只要想学。就像不认识的人，多见几面，就认得了。”

第一百零五章大小雁塔

十月十二日，李岩下了早朝，就召集陈皇后、红贵妃在一起。

李岩说：“人人都说长安是一座历史名城。可是朕从九月到了西安，现在又被朕改为长安，成天就在为国事繁忙。现在轻松了一点，就想去参观一些名胜古迹。”

李岩问：“皇后，你骑马没有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