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夏侯霸离开洛阳,化妆东行,他份作流民,杂在百姓之间,结果因为身体强健,竟在半路上被抓了壮丁,修了十几天的城墙,后来好不容易才找机会逃出,这下子他不敢随意行动。白天藏在山林草野之间,晚上下班才敢东行,渴了饿了,有时就偷,有时就抢,偷不到抢不到,就忍。有的时候,他甚至以腐尸和老鼠为食。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这么能吃苦,这么能禁饿。每当这时,他就更恨司马懿,若不是他的那个狗屁计策,让自己做伏兵诱敌,自己怎么会被季汉擒住?他怎么会吃这么多若,他不是季汉地细作又是什么?哪怕就这一点来说,他也该死!
司是,他也知道,司马家根深叶茂,没有真凭实据,只怕搬不倒他。更何况郭太后的家族还在帮着他,难道自己能对陛下说,自己是听到季汉两个小兵聊天,这才茅塞顿开,发觉司马懿是季汉细作,来夺大魏江山么?
“丞相,这次平定洛阳,终于完成了父亲生平之愿,联代父亲谢谢你!”洛阳内城,我与孔明边走边谈。
虽然此地已非东汉地南宫北宫,而且由于大火,到处都是来不及整理的断壁残垣,满目荒凉景象,但我还是激动万分,再残再破,这也是东汉二百年的都城,功成三分,业复五铢,北定中原,还于旧都,父亲生前遗志,如今一一全都实现了,我如何不感谢先生,如何不感谢他所做的一切比神更伟大,为了完成父亲的心愿,在历史上,他六出祈山,活活累死在五丈原。在些世,他尽心竭力帮着我,与我一起来完成父亲未竟的事业。终于在实力相当的情况下,完美的打败了司马懿,证明了他才是当之无愧的第一智者。而先生于是,如父如师,尽管我总是说,我不用人扶,但是,他就如同父亲一样,为我指路,帮我把关,在我做错事的,悄悄地为我补漏,在我面临危险时,勇敢的为我遮挡风雨。其实在很多时候,我真得想叫他一声相父,如历史上的自己那样依赖他,藏在他的翼下,享受从父亲那里极少得到的父爱。但是,不行了。我现在不是原来的我,我没有软弱的权利。此时。我的目光早就又投向了东方和南方。
孔明照例是不受我地感谢:“陛下何出此言?攘除奸凶,北定中原,兴复汉宝,还于旧都,此乃臣所以报先帝而忠陛下之职分也,何谢之有?”在他心中,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再正常不过的。这是一个臣子应尽的本份。
其实早知先生会这样说,不知为什么,我们两个谁都明白对方的心意,但心要一开口说话,就是朝中奏对地样子,丝毫不似我与旁人交流那样随意。或许,这就是先生特意培养出的我地“帝王风范”吧。我便也转换话题:“先生,你如何看待东吴之事?”
“东吴之人,孔明的回答竟是极为迅束果决。”孙权其人……人,且精擅平衡之道。季汉弱时,他与季汉结盟。但季汉强大了。他却不可能不考虑孙吴的尴尬处境。我季汉立国,陛下称帝,继承汉室之正统,曹魏受禅。也称为帝国,只有东吴孙权,还是一个王。他这个王名不正,言不顺,还是曹魏所封,此后,他能转而受我季汉封赏么?还是他也会自己称帝?陛下,他若是称帝,我季汉将如何对待他?若是认可,何以面对汉室老臣,若是不认可,我们又如何来保持与他们的盟好?“
这的确是个问题,直接提到点子上,若是孙权称帝,我还如何与他保持盟好呢?显然,眼下的我,是无法历史上那样对他的先为进行恭贺的。但是,随着他力量的增强,肯定会有这方面地转变的。眼下季汉才吞下洛阳,不可能同时对付东吴和曹魏,我们的力量并足已司时支撑两大战场。
“不过,虽然在未来,东吴肯定是我们的敌人,但眼下他们背叛盟约,还不至于,我军与东吴接壤之处,原来只有三峡,现在多了个上庸,三峡数百里峡口,鸟惧鱼愁;上庸汉中,古称天狱,曹操亦望而兴叹。他们进攻这两处,都是仰攻,东吴人马,擅于水战若弃水而登山,却非其所长,而且必会失去我们这个盟友,对东吴来说,得不偿失。眼下夺取利益才是最重要地,荆州,扬州,哪个地方都比益州要富强,眼下来说,争夺这些地方,才是最重要的,不过,随着季汉实力增强,利益之争会越发增多,我们与他反目的风险也会越大。比如我们南下荆州,就会与陆逊起冲突,”孔明显然是很想拿回荆州的,对于他来说,那是他隐居地成在,是父亲与他初见的地方,而我又何尝不是这样想,毕竟我在那里出生啊。
“还是算了,吃得太多,会消化不良,荆州,就便宜东吴吧。”我终于还是忍痛放弃了,“这样好了,先生,眼下陆逊对付司马懿残部和徐晃有些力不从心,我们既然眼下不想与东吴翻脸,那就示一下好,派人去大街他一把,若得了荆州,则与他们划出界线,不得相争,以后的事么,那就随机应变好了。”
孔明点头。
十一月初,姜维,王平,王睿奉命前往南阳,汇合诸葛乔,与陆逊配合作战,迎战司马懿,接受陆逊的调遣,赵云,庞德部东进虎牢关,配合张飞对付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