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他被我楸的咧起嘴巴,大怒:“你--你--你他娘的喝多了,你知道我--最讨厌别人楸我耳朵,你再--再楸我就和你急!”
我这时候酒已经醒了大半,问他:“这玩意也是从那墓里倒出来的?”
他拍开我的手,揉着被我楸红的耳朵,说道:“还能从哪来?老子--老子现在就剩下这--这家当了!你帮我瞅瞅,改天给我卖了!改天我也过好生活!”
我忙叫他给我仔细说说,他看我感兴趣,故作神秘,说道:“这玩意是我--从那粽子身上扒下来的,我老表说那斗是满清初的时候一个总兵的,这东西就戴--戴在他耳朵上,我看不错就顺下来了,怎么,这东--东西还有来历不?”
我看他问起来,也不隐瞒,就把鲁王宫和海底墓里的事和他讲了一遍,只见到他听得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青,被我说的一楞一楞的,半晌才感叹到:
你见过没?”
我脑子重得厉害,知道自己快不行了,也想不出这青铜树是啥样子的,问他:“这东西得多重呀,你小件的东西不倒,倒个宠然大物,这不找逮吗?”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剥了一个葱爆大虾,丢到嘴里说道:“我哪有这么蠢,我——我就带了四只陶——陶盘子,还——还有两块玉出来,是我老表非要把这青铜树搬走,说这是宝贝!他娘的,我两个用尽吃奶的力气,才发现这树是长大地里的,我们往下创,创下七八米都看不到树的底,你说怪不怪?这树不知道插到地下有多深!我估计这玩意不简单,插在那边肯定有什么用意。”
我听着知道了大概,就问他:“既然没搬出来,你怎么被逮到的?
他说:“我那老表,自从见了那东西后就神经兮兮的,我们出了秦岭之后,想找个地方销脏,没想到他见人就说,秦岭那地方自古对盗墓就生恶痛决,风声一直很紧,我一个盘子都没有卖出去,就给公安办了!我们倒的那斗是清朝的,东西本来不值钱,我就咬着说“被人骗了”才勉强判了三年,我那老表本来也就四五年,没想到他疯了一样,把以前倒斗的事全部抖了出来,就给判了个无期,差点就毙了。”
“我的姥姥,本来我还以为我的三年牢也够我吹一辈子了,和你一比,就啥都不是了。你干的这事逮住就得枪毙呀,真是三年不见,刮目相看。”
我被他说的得意详详,指着他的耳朵道:“不过奇怪了,这种铃铛诡异的紧。只要一发声,就能蛊惑人心,怎么你戴在耳朵上却一点事都没?”
“那我就不知道了,你问我我问谁去?说不定物有类似。我拿下来让你瞅瞅!”说着他便把耳环摘了下来。
我“哦”了一声,说道:“那你真是背到家了,忙活这么久啥也没捞着,我告诉你多少次了,不要就地销脏,你干的是外八行的买卖,跟当地人犯冲,这叫现世报应。”
老痒神秘的一笑,说:“我——我也不算是啥也没捞——捞着,你看这东西——丁?”说着就指了指他的耳环!
秦岭神树第二章六角铃铛
我凑过去一看,眼睛就再也移不开了,一把楸住他的耳朵,把他拎到面前仔细来瞧,一看之下不由倒吸一口冷气,那耳环四四方方,只有小拇指尖的大小,别人看了兴许还以为是路边摊上一块钱两对的便宜货,但是我仔细一看就发现,这其实是一只六角铃铛。
无论外形,颜色,除了小一点以外,与我在尸洞和海底墓中见到的那种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