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担重大的责任,更不应付出巨大的代价。
在你没有赴越的1965年,美国的反战游行已经频频发生,1967年4月,
已经斟满,流行歌曲是《神奇的玫瑰》。西贡的娱乐中心卡蒂纳特大街,
12岁的幼女来向美军卖身,估计每年有3万战争造成的孤儿在红灯区当妓女,
4个美国兵中就有一个人染上性病。……”
还有一个内部材料,没有登报,据国防部统计,仅在1966年一年中,
南越共和军开小差的人就达13万人,占共和军总数的百分之二十三。……
我开始完全相信这一切,因为我们杀鸡用的
是牛刀。……可是,随着形势的发展,我们投入的力量越多,越共不但没
有崩溃,反而壮大起来。……这真是不可思议。
在我们报社编辑部的许多自命的越战观察家们时常进行辩论,许多主
战派慢慢向反战派倾斜,我曾把你在克莱基地写给我的信给他们看,证明
这就是说他们的士气已经低到冰点,而我们却不断地派出美国青年为这些
狗崽子们卖命。
在辩论中,我的主战观点渐形孤立,人们越来越觉得这个泥潭越陷越
深,时间长、代价大,越往后拖输得越惨。对整个战略决策产生了相反的
理解:西贡政权的生存与否,对美国并不重要,美国不应该也没有义务承
前线士气不低,可是他们取笑我说:“这是安德森用高超的策略在宽慰他
的康妮!”我说你绝不是说谎的人,可是,他们却举出许多西方记者们的
见闻,下面,我给你剪一条花边消息,这是法新社记者夏尔·斯特里写的:
“西贡及其他城市很快就变成罪恶之地,美军时常到临时妓院里去消
除一切战争念头,……在夜总会里,音乐是美国的,曲调是淫荡的。香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