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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员在台上演戏，演得不真实，台下观众也要喝倒彩、喊退票的！你要让张倩也高喊‘退票’，那可真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有那么严重吗？”

“发什么傻呀。这一双皮鞋、一套连衣裙我是花大价钱买来的D育！”

秦进荣眨着眼睛：“你为什么无缘无故要送礼物给张倩？”

李晚霞白了秦进荣一眼，没好气地说：“我是谢谢她撤销了对你的监视和她对你的照顾呀！”

秦进荣仍旧不得要领：“我看既是以你的名义送的，还是你自己出面吧，免得引起她的怀疑……”

李晚霞气得一扭身背转身去了。

等来往密电，老家都能破译，真的就省得我再费事了。”

李晚霞皱眉说：“恐怕要费些周折哩。”

“我见机行事吧。”秦进荣说罢又起身急欲要走。

李晚霞拽住了秦进荣：“别忙呀……”

秦进荣跺脚：“唉呀，我真的有事哩……”

秦进荣忙说：“你别生气啊，要我代送也行……总得有点说词吧。”

李晚霞过了半晌才转过身来：“你是装痴还是真傻！我平白无故给她送什么礼物――这不是替你预备的嘛。”

“替我――我又为什么平白无故要送她礼物？”

李晚霞又好气又好笑：“你可真是个傻姑爷了！人家张倩对你一片痴情，你就不该也表示表示吗？交女朋友，谈恋爱，男方都应该馈赠女方礼品的，首饰，化妆品，衣服……总得有点表示嘛！你这样干巴巴的，哪像在追求人家啊！”

“我根本没有……”秦进荣说了半句，看见李晚霞又气得一扭身子，这才醒悟过来，“……我跟她原是假的呀……”

李晚霞将秦进荣拽得坐下了：“有什么事也不在乎耽误几分钟啊。”

秦进荣叹了一口气：“好，好……那你就请指示吧！”

李晚霞见秦进荣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不禁“扑哧”一笑。她起身去另一张桌上取过两只纸盒，放在秦进荣面前：

“拿去送给张倩吧。”

秦进荣看看，一只是鞋盒，另一只却不知是什么。他莫名其妙地看着李晚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