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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请先生来定夺,文人之说本有各有各的想法,我觉得窗外的鸟儿渣渣的叫,是因为饿了在哭嚎,必然有人认为它们只是在欢歌笑语歌颂晴天,
谁也不知道麻雀们真正的心意呐,我们有权利去抒发自己的想法,不需要定个准则,”
“就你这样想,以后如何考官?”
“我为啥要考官,当官有啥好的,我自由自在五官无位一身轻不好吗?”
“你……”
“咳咳、”
先生走到他面前,
“罗凰,不戚戚于贫贱,不汲汲于富贵,对此你有何见解?”
罗凰站起来,想了一秒,
“先生,这句话的大概是个出生很好的人吧,生的富贵而后落魄,人生大起大落,才发的出这种感慨来,说白了就是觉得大富大贵的生活压力大,平平淡淡才是幸福,他可能是一个oser~呃,就是失败者~”
要气死了,这小子总是油盐不进!
上官絨岩笑呵呵地看着他俩辨嘴,见苏颂芝说不下去了,才问罗凰,
“窗外的鸟儿叫的婉转又动听,你何以见得是是在啼哭呢?”
“先生,它声音好听,所以你觉得它是在欢快,那如果一头猪,在哪里哼哼唧唧,你觉得它在唱歌吗?”
上官絨岩点点头,
“可笑,此诗乃歌颂柳人性情高雅超脱世俗的情操!”
哟,苏颂芝这小子也在呐。
“如果一个出生贫困,天天为温饱而挣扎试问他又如何不汲汲于富贵?他体验过富贵吗?”
“呵,那请先生来定夺我俩谁说的对,”
罗凰忍不住抠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