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人说奸人无义,婊子无情。蓝慧丽见了这一把把白花花的光洋,笑的眼眉尽眯,哪里还去计较刘太福刚才因为疯狂动作给她造成的痛楚和不适?
已被噩梦惊吓过一次,惊魂尚未完全恢复过来的刘太福,又被自己搂在怀里的死人一吓,便再也支持不住了,不由得惶恐地惊叫一声,扑通一声昏倒在床上,正好阖在了桃儿那僵硬冰冷的尸身上……
第3章:第二章、蒙面杀手
第二章、蒙面杀手
桃儿的死虽然在太福别墅里引起了上下人等的猜疑,但因为无凭无据,大伙儿又惧怕于刘太福的淫威,所以大家只能在背地里嘀嘀咕咕,窃窃私语,但却不敢对他说什么。
尽管不知道桃儿的死因,但终究她是死在自己的怀里,家人们也不敢说什么,刘太福还是觉得晦气和倒霉。他无心打理生意,也不想和家人们交谈。这天他为了消除手上的晦气,驱赶心中的愁烦,特意一个人来到鹤云城郊的醉香楼,找他的要好名妓蓝慧丽喝酒鬼混。
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最近刘太福除了厄运连连,数次差点儿丧命,而且还老做噩梦。他时常梦见一些头破手折、血流满面、尖嘴獠牙的女鬼,张着利爪呲着獠牙大叫着向他索命,吓得他心惊肉跳冷汗直冒,屡屡惶恐地惊叫着从噩梦中惊醒,心惊肉跳地一夜夜失眠。像今天这样他能够酣酣昏睡的情况实属少见。
此时,刘太福不但睡得香,鼾声呼呼,而且脸上还带着一种得意、淫荡的笑意。
因为,死期将至的刘太福正在做着一个香艳、淫亵的美梦。他梦见自己正在太福别墅的后花园里,在调戏、追逐着一个名叫桃儿的十四五岁的漂亮小婢女。他摸她的胸,亲她的脸,两人嘻嘻哈哈地后花园的假山、花丛里追来躲去。他追呀,她逃呀,桃儿好不容易被他堵在一个墙角落里,再也无路可逃了。“撩人的小妮子,我看你逃,我看你逃!”刘太福得意地淫笑着,用力地一把抱着那小婢女,嘶啦的一声撕开桃儿的衣裙红肚兜,张开粪坑一样的臭嘴,对着她那娇嫩如凝脂的双乳就要咬下去……
就在这时,桃儿突然转过脸儿来,“咿呀”的一声怪叫。刘太福定睛看时,只见桃儿那原本貌美如花的俏脸,突然变得青面獠牙,惨白流血,诡异阴森,十分怕人。“老爷,”她阴恻恻地笑着,“你想要霸占我的花身,那我就要咬碎你的脑袋!”说着她张开血淋淋的大嘴,人也刹那间变成一个嗜血如麻的厉鬼,兜头向他的脑袋直咬过来。
“我的妈呀!”
在桂东郎蛮山鹤云市,只要一提起香艳无比的妓院醉香楼,方圆百里没有人不知道的。这里当街对道,占据着鹤云市的黄金地段;它装修香艳豪华,饰花结彩,暧昧气派;里面的厢房满是妓女题材的古字古画,床帏之间设置着极多满足男人情欲的机关孽药,令那些骚情男人奔此不疲,溶金销魂。更重要的里边的女人,雏妓丽娼,艺伎歌女,大的大小的小,高的高矮的矮,肥的肥瘦的瘦,俚歌迷人柔舞惹眼,那丰胸那柔腰,那眼色那娇语,令客人们各得所好,眷恋不已,即使是倾家荡产骨遂魂销亦在所不惜,死难丢抛。正是因为这样,使得这里鸨母发财,龟奴获利,妓女们不是被包养就是货腰钱元,个个穿金戴银衣着华丽娇柔无比,令那些深闺淑女贤惠少妇自叹不如,自惭形秽。
如果说醉香楼的妓女秀色可餐,娇态迷人。那作为被鹤云市首富刘太福包养的花魁女蓝慧丽,更是形态如狐狸精,娇媚胜苏妲己,媚眼一抛柔腰一扭,浑身都散发出一种令人眼醉心迷的妖鬼一般的魅力。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吝啬抠门惯了的守财奴刘太福,才肯每月用500现大洋的巨款来包养她。
接连被噩梦、厉鬼、霉运骚扰的心烦意乱,寝食不安的刘太福,为了松弛自己的神经,消散自己的愁烦,这日晚饭之后,便轻装简出,一个奴仆跟班也不带,自己悄悄地溜出家门,来到醉香楼找到他的心肝宝贝、花魁美妓蓝慧丽,掏出一捧叮当作响的大光洋,宽衣解带相拥上床,如老驴推磨、砘驽跳槽一般,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地在蓝慧丽那娇柔的身躯之上下乱地折腾起来。
事罢,两人洗身擦汗,重整衣裙,含情脉脉地对饮花酒。“老爷,你今天是怎么了?”蓝慧丽给刘太福满斟一杯甜酒,娇嗔地问他,“没有一点温情款款的调情前奏,就老色猴一般粗暴凶猛地直奔主题,毫不怜香惜玉,也不怕将奴家给折腾死!”
“唉,慧丽,”刘太福喝光了自己杯中的美酒,慨然长叹,“近来我噩梦连连,霉运不断,好多的烦心事搅得我寝食不安,我这不是心中烦躁,找你来发泄折腾的嘛对不起,真正是对不起你哟!”说着又是掏出一把光洋,塞到蓝慧丽的手里作为补偿。
刘太福犹如被宰的公猪一般,凄厉地大叫一声,从噩梦中被惊醒过来。他脸色苍白,气喘吁吁,冷汗直冒,一颗心儿怦怦怦剧烈地跳得就像击鼓一样。
“呼,呼,吓死我啦,吓死我啦!”
他一边揉着胸口,一边惊魂未定地呢喃着。突然他发现被自己抱在怀里的小婢女,心中又不觉得乐了:“桃儿,我的小心肝,难道你知道我老爷的心事,特意趁夜深人静之时跑来与我阳台相会,欲享巫山云雨之乐的?”便急不可耐地将她的脸扳转过来,伸起猪嘴就要去亲桃儿的俏脸。
然而他不亲还犹罢,这一亲呀,快没将他给吓死!原来被他搂在怀里的桃儿,已经眼瞪脸歪,嘴张舌吊,神情恐怖,浑身僵硬冰冷,早已死去多时。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