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我闯进了女寝
这样,一直到月末,414寝室的兄弟们与相邻的两个女寝的女生井水不犯河水,更别说有什么来往。有两个基本原因,一是这三个寝室都是混寝,哪一届哪一班的人都有,同班或者像我和枫珍这样男女生熟悉的都极为罕见……否则,苏美达怎么会得出学生处老师都得了疯牛病这一伟大结论呢?
回到班里,男女生一窝蜂把我围起来问长问短,我成了十足的新闻人物。我能猜到这事肯定是麦海佳她们张扬出去的,她们这种不负责的做法比到学生处老师那里告我的状还要残忍。
我找到枫珍问她可否帮忙化干戈为玉帛,并打算买两只鸡送去赔礼道歉。枫珍听完,一连串摇了无数次头。她说她们寝室里的人已对我恨之入骨,若我贸然前往,那后果肯定不堪设想。枫珍说实际上如果不是她在左右周旋,也许会诱发大规模的寝室间武装冲突,因为她们寝室里那个叫方祺儿的女孩至今还在医院里躺着,导致她们的心情很糟。
看来化干戈为玉帛的希望可能是很渺茫了。
4.不人道的报复手段
不知麦海佳她们是从哪里打听到的消息,知道了我的床铺是紧挨她们寝室四号铺的那一侧,只要学校每晚熄灯铃一响,我的觉就别想睡了。
每当我蒙眬欲睡的时候,墙壁的另一端便传来一阵可恶的敲墙声,把我那点可怜的睡意敲得无影无踪。
我清楚这一定是麦海佳她们在报复我,我自知理亏,两次与人家结下冤仇,就让她们出口气算了……我这么君子地对待她们,可是她们敲墙的方式却很小人,并不是连续敲,而是猛敲几下就停下,过了五六分钟再突然敲第二次、第三次……总是在我刚刚有了点睡意的时候被她们突然敲醒。她们这样折磨了我七八天,但我丝毫不反抗,我安慰自己说:“权且把她们当成我的义务更夫吧!”
后来,大概她们也感到这种傻瓜做法很无聊,或者是良心发现,觉得这样对我太不人道,就停止了。
我满心欢喜,以为她们对我的仇恨会减轻一些了,便私下向枫珍探听近况,原来她们停下敲墙也有枫珍的一份功劳。枫珍因为这都跟麦海佳闹翻了,听说还打了起来,枫珍挽起袖子让我看她那因战争而有些青肿的手腕,这让我感动不已。枫珍说麦海佳她们近来不知又要搞什么新花样来制裁我,让我小心点。
我照枫珍的话办,在学校里遇到麦海佳她们时尽量躲开……帅男不跟恶女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