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鸟 第67节
余韵绵长,他爽得半天没缓过来,帮温明惟擦脸时还忍不住撒娇,没擦完又要接吻,亲几分钟把人解开,按在怀里继续做。
温明惟后来都被做得有点晕了——晕船。
下船时他好半天没想起顾旌之前在电话里说了什么,满脑子都是谈照无限贴近的脸和故意喘给他的声音。
以至于换飞机之后,温明惟有意和谈照分开坐,在对方的抗议声里戴上耳机,抛开杂念睡了一觉。
他们傍晚落地,顾旌开车来接。
双手在头顶绑着,动不了。温明惟瞥了眼那东西,嘴唇微微开启。像一个暗示的微动作,眼前的东西瞬间又接近几分,谈照整个人的阴影罩住他,几乎已经碰上。
难得谈照还能忍住,温明惟吹了口气,身上传来一声难耐的喘息,“行不行?别折磨我……”
“谁在折磨谁?”温明惟有些口干,压低的嗓音磁性惑人,刚刚涌起的不悦被谈照的分寸感缓解——他以为谈照是想冒犯,但谈照更像是在哄他,把自己的弱点亮出来给他控制,开关仍在他手里。
这个念头让温明惟不知道该满意还是更有危机。
他们才离开那座岛就又起了隔阂,谈照是因为这个才来拐弯抹角地哄他?
西京的气温比小岛上冷得多,顾旌体贴地带来两件厚风衣,一件给谈照,一件亲手帮温明惟披上,眼尖地瞥见他脖子上的痕迹,装作没看见,低声道:“明惟,周先生等你一下午了,要见他吗?”
温明惟坐上车后座:“公律党不也公布名单了吗?让他先准备演讲稿,见我干什么?”
“早就准备好了。”顾旌道,“他说先给你过目,顺便谈点别的事。”
“什么事?”
“他想和简小姐结婚。”
“你又在想什么?先管管我,”谈照压下腰,用湿漉漉的头部贴了贴他的嘴唇,稍触即离,温明惟还没怎么样,身上的人已经濒临极限,他视线所及之处青筋鼓动,谈照整个人都在发抖,哀求般道,“好不好?”
“……”
温明惟终于态度松动,微微抬高下颌,亲了一口。
只轻轻的一碰,眼前顿时有东西喷涌而出,温明惟下意识闭眼,再睁眼时睫毛上落了一片白,鼻梁,面颊,微张的唇……都是谈照的痕迹。
“不好意思。”少爷虚伪地说,“我帮你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