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我们俩合作？「第三更」

“你被别人抄袭了你不着急，搜索引擎优化你不急着做，做个什么鬼的千人千面啊？赶紧吧所有问题都解决了，然后…”

“然后赶紧给你赚钱是吧。”夏森用脚趾头都知道郑方接下来要说什么。

程宇然听到了这个词汇，瞬间就陷入了思考。

“千人千面…是什么意思？”程宇然的脸上写满了求知欲。

他一直致力于研究夏森的所作所为，目的就是立志做一个，像夏森这么…出色的人。当然，这一切的前提，就是他可以理解夏森说的每一句话，还原他一切判断的依据。

所有的公司都在疯狂的抄袭PP公司想法的时候，夏森开始玩起了新花样。

PP公司的小办公室内。

“我们俩合作？”郑方和程宇然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齐齐皱起了眉头。

“八竿子打不着啊，我们俩怎么合作？”郑方纳闷道。

“怎么能说是八竿子打不着呢？你们俩未来合作的机会多的是！”夏森老神在在的说道。

“简单解释，就是每个人看到的新闻内容都不一样。你看到的可能是123条，我看到的是456条，一千个人看到一千种新闻内容。”夏森解说道。“千人千面。”

“千人千面…千人千面。”程宇然喃喃的口中重复了好几遍。骤然抬起了头，提出了一个问题，一语直戳中心。

“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为了让每个人看到的新闻，都是自己喜欢的内容，”夏森说道，“打个比方，女生可能会喜欢看一些爱情类的话题；男生可能会喜欢一些游戏类的话题。再打个比方，十二个生肖，不同人不同的属相，会关注自己属相的相关特征。不同的人，喜欢的新闻内容是不一样的。”

夏森险些把星座二字脱口而出，还好他想到了那个时期根本就没人知道星座的概念。所以临时把十二星座改成了十二生肖。

“这个项目需要我们俩合作什么？”程宇然问道。

夏森摆出了久违的神秘笑容。

最近这段时间每次说话，他说出上半句，程宇然就能接下来下半句。默契是十足了，但是总让他感觉自己失去了当年深谋远虑的气场。终于有一次，能让程宇然跟不上他的节奏，夏森颇为满意。这让他有一种扳回一局的感觉。

“我们这一次的项目叫做，千人千面。”夏森宣布道。

“千人千面，还牛头鬼面呢。”郑方翻了个白眼，径直怼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