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波洛怀疑地问:“他们从克兰切斯特教堂的牧师那里能得到多少赎金呢?英国教堂的牧师不是腰缠万贯的百万富翁。”
赫恩警督愉快地说:“我认为整个这事干得很拙劣,先生。”
“哦,你是这样认为。”
赫恩的脸微微红了,说道:“那您是怎么想的呢,先生?”
“我想知道她是怎样从火车上给拐下去的。”
“可这并没解决你怎样把她找回来的这个问题,对不?她本人是怎么说的?找过医生看了她吧?医生又是怎么说的?”
“说她是给麻醉过了。她现在还糊里糊涂呐。事实上,她从离开克兰切斯特之后就不大记得什么事了。所有后来发生的事都给抹掉了。医生认为她可能只有轻微的脑震荡。但她的脑袋后面有个伤疤,医生说这就说明可能她的记忆整个会丧失。”
波洛说:“这倒对某一个人来说——非常合适!”
赫恩警督起疑地问道:“难道您认为她是在作假吗,先生?”
“那你怎么认为呢?”
那位警长的脸色阴沉下来。
“那可真是个谜,真的是。她刚刚还好好地坐在餐车里,跟其他姑娘聊着天,五分钟之后就消失了——说变就变——像变戏法儿似的,一下子就没影儿了。”
“正是,像是变了一场戏法儿!在波普女子学校所包的车厢里,还有什么其他乘客?”
赫恩警督点点头。
“不,我敢肯定她不是作假。她是个挺好的孩子——一个单纯的小丫头。”
“不,她不是在假装,”波洛摇摇头,“不过,我想知道她到底怎么下了火车,我想知道这该由谁负责——为什么?”
“至于为什么,我倒认为这是一起绑架,先生。他们打算把她当做人质,勒索赎金。”
“可他们却没那样干啊!”
“因为她又哭又闹搞得他们惊惶失措——就急忙把她丢在大路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