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梅森说:“我不知道。18年前,这要不了多长时间。现在,重要的东西已被掩盖,那时不为人们注意的事情可能同案件有很重要的关系,但却被时间的流逝和其他压在它们之上的事情的分量而掩盖了。搞清楚这些要花时间和金钱。”
威瑟斯庞说:“我想让您做这事,排除一切别的东西,一切可能的干扰,我们只有几天的时间。然后,我就要采取行动……”
梅森低声说:“我不用告诉你,威瑟斯庞,那是一种危险的办法。”
“对谁危险?”
“对你的女儿——对马文·亚当斯——还有对你自己。”
它缺少壮观场面所有的成份,这只是一桩悲惨而又普通的凶杀案。假如不是主动提供给我的,我可能不会接这桩亚当斯案件,我喜欢带有神秘和奇异色彩的东西,因此,我没有偏见,我是公正无私的——我不相信这人有罪。我相信的是对这个人的判决更多地是由于他的律师处理案件的方式,而不是因为什么其他的原因。”
威瑟斯庞几乎就像自言自语地说:“如果他是有罪的,几乎可以肯定这孩子将会继承那种天生的残忍性格和折磨动物的欲望。”
“许多孩子都有。”梅森指出。
“但随着年龄的长大就会消除掉的。”威瑟斯庞解释道。
梅森点头表示赞同。
威瑟斯庞加大了嗓门,面色通红,“我才不担心马文·亚当斯什么,”他说,“我非常关心我女儿的事。就我而言,只要能让我女儿免遭不幸,我愿牺牲一切。”
“你有没有想过,”梅森问他,“如果小亚当斯知道你要做什么以及这事情背后的原因,他可能会干出些玩命的事来。”
“马文·亚当斯已足够大了,应该消除掉了,”威瑟斯庞接着说,“我想,首先我要看看他对动物的态度。”
梅森说:“你在遵循着与1924年陪审团所遵循的相同的推理过程。”
“什么过程?”
“由于一个人对动物残忍,你就认为他是潜在的凶手。”
威瑟斯庞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安地走到阳台边,站在那里向外面的沙漠望了望,然后又回来面对着梅森。他看上去有些老了,但脸上明显地留有坚定的烙印。“您要多长时间来调查这桩案件的情况才能转交情况证据?”他问梅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