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霍桑这种简单的答话,充分表示出他此刻委实不愿作答,他这几句话完全出于勉强。可是我再忍耐不住。
我也插口问道:“这钱老七是什么人?怎么凭空里跳了出来?从这案子开场以来,我从来不曾听得过这个人的姓名。
霍桑摇了摇头,又勉强应道:“这不能怪你。我在一小时前,也不曾知道这个人的尊姓大名。对不起,现在你姑且耐一下子,只要没有岔子,半个钟头以内,你一切都可以明白了。
霍桑既已有这样关门落闩的表示,我自然只有在嘴上贴了封条似地向润身坊进发。
我们的汽车到了离润身访五六码远的地点,便见那换了便服的毛巡官从横侧里迎上前来。我们四个人便立即下车。
“那金虎呢?
“他也在那边。
“好!你等一等,我们一块儿走。
霍桑说完了话,便摸出皮夹来付清酒钞,接着他便让那警立在前引导,我们三个人跟在后面。这时我满腹疑团,一时又不便发问。他所说的金虎,不知是什么样人,我也不曾听得趔。汪银林分明也和我处于同一状态。他倒比我更有勇气,在我们走出明月酒楼上汽车的时候,竟代替我似地向霍桑发问。
汪银林道:“霍先生,我们到那里去?
他低声向霍桑说道:“我怕得了风声跑掉哩;
霍桑不答,但问道:“金虎呢?
毛巡官举起右手向那润身坊的弄回指了一指,答道:“他还在那边。我虽瞧见有好几个人在弄里出进,但我不曾听得金虎咳过一声嗽,并且那些出进的人模样儿也没有一个相像。
霍桑作简语道:“到润身坊去。
“干什么呀?
“捉凶手啊!
“捉凶手?是谁?
“钱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