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我不知如何是好。刮完脸后就坐在那里等着。咖啡的香味不太强烈……我坐在那里等着格拉米斯来叫我。”

“后来呢？”

“她穿了一件极薄的、简直是透明的东西，刚刚遮住臀部……我不知道，我猜还有睡裤，可是……我觉得自己象是在偷看，而这时门开着一道缝，我感到不知如何是好。”

“她是面对着你还是背向着你？”

“她稍微侧对着我，但没有看见我，她看着穆里尔，好象很生气，我听她说阁楼上有什么，穆里尔则说她父亲的事，我轻轻关上门，希望她们没看见我。”

“后来呢？”梅森问。

“啊，我……我非常不好意思，梅森先生。”

“那时我听到阁楼上的地板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这是一栋很老的房子……”

“不必描写这栋房子了，”梅森说，焦燥地看着表，“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我去过那栋房子。”

“我先听到地板的声音，接着又听到走廊里传来说话的声音。”

“你做了什么？”

“我满脸都是泡沫，”埃利奥特说，“见不得人。可是我听到格拉米斯的声音，我就把门开了一道缝。我正打算问她早饭好了没有。”

“别假装正经了，”梅森道，“你和格拉米斯出去过……你见过她穿游泳衣吧？”

“当然了。”

“这件衣服比泳装更暴露？”

“暴露多了。我……这种事情，就象我有意偷看。”

“好吧，你做了什么？”梅森问。

“你看见了什么？”

“我看见穆里尔站在阁楼门外的楼梯上，格拉米斯她……她的穿着也不好见人。”

“她穿着什么？”梅森问。

“她穿着……我想那大概是睡衣。”

“别这么吞吞吐吐，”梅森厉声说，“穿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