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不知道。我们办公室记录里有。怎么啦?他干了什么了?”
“晚安了。”我说,我走向楼梯。
她什么都不说,等我到了门口。“唐诺!”她大叫。
我什么也不说,只是把门自身后带上,上楼,上床。我不要她知道那家伙被谋杀了,我宁可她自新闻上得知,或警察来告诉她,万一旅社里有人认识她,警方会找上门来和她对质,到时她的惊奇表情会真实一些。除非她早就知道了?
我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眠。
第五节
我想一定是我继母聘你来看我我在想些什么……现在她知道了。其实我真的可以亲自当了她的面告诉她的,无所谓的。至于你,你叫我看你不起,你根本……”
我说:“不要空想了。我是一个侦探,但是我是被雇来保护你的。”
“保护我?”
“是的。”
“我不需要任何保护。”
清晨3点,警笛声传来。很远的时候,我就听到了。我起床,把衣服穿上,因为,真要有事发生时,我不喜欢措手不及,毫无准备。但是,我也立即想起在这件事件中我自己的立场,我又脱了衣服,回到床上去。
但是来的警察要找的不是薄雅泰,他们大声敲门把薄先生叫了起来。他们要和丁洛白谈话。
我在睡裤外面穿上了一条长裤,我又套上一件上装,在丁洛白下去到图书室里之后,立即踮足来到楼梯头。警察根本没准备客套,也不想降低声音。他们想知道到底他认不认识一位叫金见田的男人。
“怎么啦,是的。”丁洛白说:“我们有一位推销员,叫作金见田。”
“他住在哪里,你知道吗?”
“那是你在想。你要记住我告诉过你的话,你今天太累,你精神太紧张了,你推掉了一个约会,你去看电影但是看不下。你回到家里来。其他,你什么地方也没有去。”
她瞪视着我。
我把那张拿回来的支票自口袋中拿出来。“我想你不会在乎毁去这样一张小数目的票子吧。”
她坐着看向支票,两眼盯着支票,脸变得苍白不湛。
我自口袋中拿出火柴。擦亮了点着支票的一角。我拿着直到火焰烧了支票烧上来快烧到手,才把着火的一角抛到烟灰缸去。等支票烧完了,我用手指把纸灰磨成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