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又如何?”她问。
她用怒目看了我一眼。
“现在,”我继续说下去:“我们唯一的生机……替雅泰脱身,替我自己脱身——是对韦来东加大压力。韦来东根本是个诡计多端的贼律师。”
“所有律师都是的。”
“所有律师都诡计多端,但只有2%是贼律师。”。
“你想要对他加强压力我是同意,把绳子的一端交在我手里,我可以帮你忙。”
“唐诺,你一定是为了保护那个女人。”
我什么也没有说。
“唐诺,你一定得告诉我事实。老天,万一条子把你关了起来。当然,我要想办法救你出来,但是我不知道怎样开始呀。”
我说:“你不能一面开车,一面又讲话。你过来,我来开车。”我们换了位置。我说:“你听着。薄雅泰被人勒索。什么原因并不重要,勒索他的人是一个叫韦来东的律师。”
“不对,”她说:“她一定是去看金见田。一切形容都符合如生。”
“韦律师,”我说:“专门在想办法打破战时临时投资条例。”
“那是无法打破的。以前也有人试过。”
“所有法律都有洞洞的。”我说:“不管什么条例。”
“好吧,你读过法律,我没有。”
我说:“投资条例是有漏洞的。韦律师的方法,是选择因为付不出税金而损失营业权的公司,使他们再度运作,但是变了一个完全不同的方式营业。为了达成这目的,他们首先要把停业的公司的股票全部买回来。并不是每家停业的公司都可以合乎他要求的。他要的公司是所有股票都出售了,而且没有债务团体的组成的。他设法把这些尚持有在人手的股票,不值钱地都收购回来。他重新开张这家公司。他的客户都是要私下买进卖出股票的,他收卖方每股10%,而后他警告他的客户这些股票都是私人转移,不是公开出售。”
“形容也许会符合,她也可能是去见金见田,但是、在勒索她的人是韦来东律师。”
“你怎么知道?”
“他想从一位他在辩护的人身上弄一点钱—一那个人犯的是刑事案子。”
“是谁?唐诺。”
“我忘了他的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