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世田直子打电话到山庄来。非常惊怯的佯子。她说她在酒店,于是我赶去找她。可是,路太远了,当我赶到时,她已被刺杀死了。”
“被杀了?”
“是的。她旁边有个陌生男人,用剃刀割腕倒在那里。园子神出鬼没般出现了……”
“是你太太——杀的?”
“是的。那男的也是园子找到的,他是流浪汉,年纪、身材和我接近。我太太带他去酒店,使他弄干净身体,再用安眠药弄睡他,割断他的腕,做成是自杀的样子。”
“跟他母亲正好相反吧!”
“是的。因此他们母子是好搭挡。对他们而言,我是攻击的目标,不然就是陌生人。”石垣叹道。“然后——发生了那宗案子。”
“案子?”
“来替秀哉做家庭教师的女学生,和我爱上了。”石垣说。
当然,光是听石垣现在的一面之词,事实未必如此,不可尽数相信。
“即是——装作情死?”
“是的。然后园子作证说,那个流浪汉是我……”
“为何石垣先生不出面澄清?”
“我啊——我认为自己没出息,而且怕园子。园子当时已完全疯狂了。加上爱人被杀一事令我大受打击—这个不幸是我造成的。我很消沉,觉得怎样都无所谓了。”石恒又说:“还有,我考虑到秀哉虽然与我关系并不亲密,但儿子毕竟是儿子,让他一个人留在园子身边令人不安。老实说,事后我回到山庄,对于园子作证说我死了的事,当时一无所知。”
“一个叫世田直子的女大学生。”石垣接下去。我和她都十分小心,否则被园子察觉的活,事情就不得了。”
“但是曝光了,对不对?隐瞒是不可能的。”
听了夕里子的话,石垣苦笑。
“正是如此。我太太好像从一开始就察觉了。我本来想和她和平分手,跟世田直子结婚……”石垣停顿了一下。“不料发生可怕的事。有一天,她突然消失了。我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但是肯定与园子有关,因为她也不见了。”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