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还是发钱实在
陈锦仪声音又小了：“我男朋友跟我讲的。”
“他讲得很透彻。”顾珩予以肯定。
“玩的人多了，互相推荐，不断裂变？”
“说到点上，但没深入到位。”
“……”
一群人冥思苦想。
陈锦仪举手，小心道：“是因为流行吗？”
包厢十分安静，只有烧水的茶壶在咕噜响。
面对盗版的威胁，大家无能狂怒，又觉得束手无策。
屋里墙壁，悬挂了一幅地图。顾珩站了起来，走过去打量。一个人十分机灵，连忙递上笔。
顾老师又要讲课了？
一个个挪椅子，搬凳子，正襟危坐。
顾珩笔尖一顿，笑了：“你展开说说。”
得到了认可，陈锦仪有了底气，声音大了几分：“公园、茶楼、图书馆、酒吧、歌舞厅，大家都在玩狼人杀。
这就好像是流行歌曲，覆盖在城市每个角落，深入到生活中。
其他人看见了，肯定也跟着效仿，一起玩。”
“这是你想到的？”顾珩好奇问。
顾珩拿笔当教鞭，敲了敲墙壁，道：“最近卡牌的销量，忽然间爆发增长，你们知道其中原因吗？”
“我们推广得好。”
“太浅！”
“渠道铺货多？”
“因果关系反了，不在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