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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天祥忍住气,就当牡丹是只会咬人的母狗,不打算对她的反应再有任何情绪产生,因为目前他必须先以大事为重,这个女人留着以后再对付。
“瞧你,冷酷得近乎冷血一样,火气那么大,碰到鬼了吗?别忘了,在‘陈氏’,你还得靠我当眼线盯着展妍,我并没有全部卖给你,少在那儿以那种自命不凡的口气跟我说话,而且,你也不过是人家的狗头军师,谁是我真正的老大,我心里可清楚得很。”
她那张血红的双唇就这么一开一合的,所冒出的话都足以令展天祥死好几次,还真是个厉害的角色!
“没错,雄老大虽然是我们的头儿,但是,他最听谁的话你应该也是很清楚才是,相信那个人绝对不是你。”
这种情形还真是应验了一句话:狗咬狗,一嘴毛。
“所以,我也就冲着这一点,得事事听你的吩咐,对吧?”她不怀好意的睨了他一眼。
“放心,看在那些器材的份上,一切包在我身上。”石奔嘴里虽开着玩笑,但事实上却是义无反顾的爽快。
展天祥手里把玩着一只清朝玉凝花瓶,臂弯里却搂着一个艳若桃李的女人,神情之快意让人为之羡慕。
但令人不解的是,一个喜欢男人的男人,手里抱个女人像话吗?他又意欲何为呢?
“牡丹,最近姓裴的那小子有没有常往二十一楼跑啊?还有,你看展妍她到底有没有下功夫执行我所交代的事?”
“她呀!得了吧!”牡丹单手一挥,嗤之以鼻的说:“自从上回你叫人行刺不成,他们的感情更是增进许多。我真搞不懂,那个姓裴的一表人才,怎么会看上像展妍这种瘦弱的小女人?像我这么玲珑有致的身材不知在他面前晃了几次,他竟然无动于衷,搞不好还不知道有我这个人的存在呢!”
“没错!明天起,你还是乖乖做你该做的事,少给我耍嘴皮子。”他摆出应有的气魄,不甘心让她一直踩在脚底下。
“是!狗随主人富嘛!”她不屑的低吟道。
“你说什么?”
“没有,我说你说的对——”牡丹故意拉长声调,以强调自己的不悦。
“明天起,你可以给展妍一点压力,别让她乐昏了头,忘了自己的任务;但是,你暂时还是别现身的好。”
她一副像极了怨妇的口吻,听得展天祥挺不是滋味的,他皱起眉,搁下手上的花瓶,问道:“你是我的女人,怎么可以有非份之想呢?”
“你的女人?”牡丹笑声更狂妄了,“得了吧!别人不清楚,我可是对你的喜好摸得一清二楚。”
“牡丹,你——”他冷不防地一把将她推到地上,气得牙齿不停地打颤着。
“哟——别这样嘛!你我不都是看在‘钱’的份上,所谓‘各取所需’嘛!你也用不着发那么大的火气。”牡丹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一点也不以为意。
“无论如何,在外人眼里,你就是我展天祥的女人,以后不准你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的名字,尤其是裴唛杉!”他义愤填膺地说,不希望这个女人坏了所有的游戏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