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那是因为十八世纪的欧洲很流行中国的东西，尤其是艺术品，例如瓷器、漆器、丝绸等等，让我十分仰慕中国文化，所以后来才会去中国，进而信了佛教。”他再次详尽地解释。

“是是是，爱诗词字画、信佛教，你还有什么令人惊奇的事，一并说出来吧！”

一个惊恐地掏出脖子上的十字架项链，一个则是拿出随身携带的圣母玛利亚水晶像，两人脸上的表情一致相同——苍白、抽搐和颤抖。

法尔轮流扫过这些法宝，露出遗憾的神情道：“不好意思，我是佛教徒，所以这些东西对我没用。”

此话一出，基督和玛利亚纷纷掉到地上，而那两人也成了癌症末期的病患，恐惧的面孔上一片死人白。

一旁的邱芙洛诧异地问：“你是佛教徒？”

“对。”

静悄悄——

笑到下巴没脱臼的人，这会儿下巴也脱臼了；捶胸顿足的人，停在猩猩拍打胸口的姿势上，两人就像影片停格一样静止不动，仿佛见到贞子从电视里爬出来，呆愕地瞪着法尔，连呼吸都停了。

“这下你们相信了吧？”芙洛问。

除了瞪，还是瞪，瞳孔放大的瞪！

法尔扫视他们两人一眼，对他们咧出“友好”的笑容。

她还是一脸怀疑。

“不行吗？”

“所以你不怕十字架？”

“不怕。”

“你还真是东方化得很彻底耶。”

“很荣幸认识你们。”

叮——！

唇角一扬，露出亮晶晶的虎牙，闪着此黑人牙膏更耀眼的光芒。

“耶稣基督！”

“圣母玛利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