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77章 双生蛊7
须臾,她收回手,垂在衣袖下的手指被寒风吹得通红,令她不住摩挲指腹。
“娘胎里带的毒,无解。”
再次点到无解二字。
海阔和麋鹿没有打扰苦思冥想的他们。
等陆枝再抬头,麋鹿早就没了身影,独留海阔单手撑着下巴,有一搭没一搭轻叩石桌,发出脆响。
沈渊朔眸色渐深,长指桎梏瓷盏紧了又松,美眸中笑意淡薄,沉淀起伏不定的粘稠黑墨。
麋鹿也不与他们打谜语,腾升的白雾被寒风灌进垂到腰际的白纱内,迷蒙了她的眉眼:“你二人,皆中了蛊,不可解的蛊。”
她的话如一道惊雷劈在陆枝与沈渊朔两人耳边。
沈渊朔:“她怎么会中蛊?!”
陆枝:“我二人怎会中蛊?!”
不知怎么的,她倏然联想到儿时阿娘的反常,踌躇几秒犹豫开口:“海阔大师,您是否还记得长安220年来大音寺被您叫住的夫人?”
海阔闻言百无聊赖地扫了她一眼,拧眉沉吟几秒摇摇头:“活太久了,记得不了。”
就在陆枝有些失望地垂下眼时,他又猛地拍头,恍然道:“虽然记不太清当初具体说了什么,但我印象中模糊记得我给了她一张纸条,写了些话。”
异口同声齐齐质问的两人相顾无言,倒是陆枝听到他那句心里重重咯噔一声。
沈渊朔在之前已经知道自己中蛊了吗?
麋鹿老神在在地掀起眼皮扫了二人一眼:“伸出手来。”
她话音刚落,身旁品茶的海阔狗腿子般忙不迭递上两张丝绸手帕,分别盖在陆、沈二人手腕上。
麋鹿神色淡淡地抬手,手指轻触手腕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