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解药
这时候应该先声夺人方才有一线生机。
我立马抱住右手,倒地,打滚,痛哭“呀,手断了,骨折了,不行了,你带球撞人,我要告诉妈妈……”
“诶?”那人很明显愣住了,但看清了我的脸后一下喊出声来,“白炎冰呀。”
襦襦软软,仿佛糯米般的声线,即使在梦中我都认得。
“苏晓啊……早上好啊。”我朝着她挥了挥那只挤奶龙抓手。
爬山虎爬上了墙头,碧叶切碎阳光的剪影,地上树荫斑驳。
我承认,我有罪,我挨着叶渐薰睡了一晚上。
更畜生的是,我竟然什么都没干,睡的太香还流了哈喇子。
现在我只能一路抽着自己耳光一路奔向教室。
来到教室门前,时间还很早,我慢悠悠地伸了个懒腰。
“早……早上好。”苏晓看了我右手一眼,脸刷地红了,逃也似地冲进了教室。
好,决定了,这辈子不洗这只手了,吃饭拿左手吃,写字拿左手写,右手定则拿左手算,洗澡的时候拿保鲜布把右手包起来……
“对了,谢谢你……那天的事。”苏晓突然从教室里探出头来,微微偏着头,细碎的刘海斜斜搭在额头上,一缕散发划过她脸颊。
金色的阳光照亮她白皙的脸。
我的心跳一下加速,仿若全世界花开。
身后一阵香风,一位同学没刹住车,直直撞在了我手掌上。
我下意识地抓了一把,软软的挺拔圆润的触感。
那人轻哼了一声,声音娇嫩。
不好……是个女生。
我没敢回头,大脑告诉我这时候回头很可能会被爆头鞭尸剁碎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