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她竟然说她爱尧运行,那个逼她结婚的男人、一个和四年前相去甚远的霸道男人。而他该死的在四年里找了其他女人,却又敢大言不惭地说他爱她,只爱她一个人;为此她心中开始盘算着,他该为此付出什么代价。
“那又如何?”尧运行还是娶她了,而且还是逼婚的。
“这四年里我陪他一同度过,只有我才了解他的心事,还有你带给他的痛苦。”
“你的意思是说,你们曾经在一起过?”
“公司里的人都晓得我和运行的关系。”这代表他们曾走得多近,也明示是钟可盼破坏了这一切。
但只要是属于钟可盼的东西,她都会争取到底。“岑小姐,我想你还不太清楚,运行已经跟我结婚了,不管你们曾经多好,我是他的妻子,他最后的选择还是我。”钟可盼努力克制火气,在情敌面前她不打算失去理性,冲动已害她失去尧运行四年,而今她不打算再一次因冲动误事。“而且,运行他爱我,这句话是他亲口说的。”
见面?她们两人?
“有什么事吗?”钟可盼想不出有什么事能让才见过一次面的她们谈话,唯一共通的话题只有—尧运行。
“关于运行的事。”
钟可盼愣了下,然后答应了。
十分钟后,钟可盼来到公司附近的餐馆,岑芳早恭候多时了。
岑芳抬头望了她一眼,还不死心地道:“我爱他啊!”
钟可盼的目光对上岑芳的视线,肯定的说:“那我想我们的差别就没多少了,因为我也爱他。”承认这一点不容易,在她还来不及理清思绪时,话已不经易地脱口而出。
她又继续说:“我们的差别在于他爱我;这一点让我成为他的妻子,而非是你。”
十分钟的谈话里,没有火药味,没有言语刺伤,却隐隐多了份感情隔阂—因为岑芳的关系。
岑芳离开后,钟可盼还是静坐在位子上,为她刚才说的话而沉思着。
待钟可盼人座、点了饮料后,岑芳先说话了:“钟小姐,抱歉还让你跑一趟。”一直到现在,岑芳对她的称呼都还是钟小姐。
“你可以喊我尧太太,我不介意。”
“是你夺走了他,原本我才是尧太太。”侍者送来饮料后,岑芳直视她的眼说道。
“我想你弄错了,我和运行早在四年前就订婚了。”那时岑芳根本就还是个路人甲,完全不在他们的生活范围里。
“但是你离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