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掖,她的心里其实还有他
俊美绝伦的冰山脸上则飘着两朵‘激’情过后的红晕,用大手‘摸’‘摸’儿子的小脑袋,薄‘唇’轻勾,赞赏一笑,然后将儿子给拎了进来。
“宝贝儿真是好样的。”对儿子竖起大拇指,浓黑的剑眉飞扬,俊脸意气风发,让小家伙重新躺回娇喘不休的妈咪怀中,为母子俩盖好被子。
“这个‘奶’‘奶’要上楼了。”
“妮妮你守在这里,我去给妈咪敲‘门’。”谦谦马上转身往走廊上跑,跑到卧室‘门’口,踮起脚尖把‘门’把手扭了扭,用小胖手拍‘门’,“妈咪,‘奶’‘奶’过来了。”
‘门’内,‘床’上的被子早被‘弄’到地上了,男人坐在‘床’尾,‘女’人则一丝不挂……
他们把灯关了,卧室里只映着淡淡的月光,让两人的眼睛在黑暗里闪动着灼亮的‘波’光,眸光闪烁,两具身体不受控制的,在‘激’情的漩涡里冲撞起伏,撞出火‘花’……
时光仿佛回到多年以前,他们在江北的出租小屋恩爱过,在雪地恩爱过……
慕书记走下楼来,看到离家的夜澈接人回来了,正搀扶着慕太太的手,将母亲从车里迎出来。
原来几个小时前,慕太太突然来电话,说人已经在锦城市,连夜赶过来的,夜澈你赶紧来接。于是夜澈刚与父亲在书房‘交’谈完,便开车去接母亲了,陪皇太后在机场喝了杯咖啡,很晚才回来。
只见此时被迎出来的慕太太,个子娇小,皮肤白皙,养尊处优的脸庞上,不见一丝岁月的痕迹,光滑如‘玉’,年龄看起来似乎只有四十岁。她衣着华贵,气质高雅,一双黑水银般的凤眸,看似闪烁微笑的异彩,实则藏满冷意,对儿子一肚子的怨气。因为,最近几年,她为儿子的婚事‘操’碎了心,儿子却让她越来越心寒。
“怎么提前来了,不是说好明天到锦城市?”慕书记淡淡看着自己续娶的这位夫人,早已没有年轻夫‘妇’之间的小别胜新婚,当真是半路夫妻老来伴,是用来做伴的,与夫人一起转身往‘门’内走,“夜澈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你对他说什么了?”
慕夫人用手挽一挽自己的披肩,朝灯火辉煌的大客厅里望了一眼,不答反问道:“听说他将那三母子接进我们慕家了?老慕你也真是的,儿子胡闹,你也跟着胡闹,也不阻止阻止。”
“叔叔,‘奶’‘奶’过来了。”‘门’外的小盆友见‘门’内没回应,又用小手拍拍‘门’,忽然发现两人不是在玩亲亲,而是叔叔在欺负妈咪,让妈咪叫的这么痛苦。
于是他皱着小眉头,表情很严肃,“那天叶阿姨与滕叔叔不是这么玩的。”那天叶阿姨不穿衣服往滕叔叔怀里钻,也没见叶阿姨叫的这么痛苦,今天滕叔叔是不是揍妈咪了?
正当小宝宝纳闷,很快,‘门’内喘了喘,便传出了一道达到顶点的、极似哭泣的‘女’子尖叫声,娇媚而酥麻,似要把整个夜空划破……
房‘门’这才终于被缓缓打开了,小家伙的滕叔叔衣着完好的站在‘门’口——衬衣被扯掉了一颗纽扣,‘露’出了他健硕的古铜‘色’‘胸’膛……
但这并不影响他的风采,反倒让这只‘性’感的非洲猎豹,‘迷’人而邪魅。
慕书记见妻子责备他,抬手轻拂妻子的肘弯,侧身解释道:“听说他们回国,决定在国内定下来了,我便开车去将他们接了过来,让他们在这里住下。以后你不要在黛蔺面前说这种话,黛蔺是我们家的客人,要尊重她。”
慕太太闻言晲丈夫一眼,往前走了。
慕家大客厅里,所有的吊灯都开着,只见两个粉雕‘玉’琢的小宝宝站在楼梯口望着楼下的‘奶’‘奶’,互相对视一眼,在小声‘交’谈。
“有人过来了,我们要不要去通知房里的叔叔和妈咪?”
“他们在玩亲亲,会被人看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