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阮二驴能体会伏彩儿的伤心,也能体会她的怨恨,更能体会她想把洛王锉骨扬灰的意念。
洗干净的裸体伏彩儿融进伏彩儿的身体,一抹怒放的玫瑰从浴盆里长出。
“可云龙宗说他就没到。”
“凭野祖的修为,谁能......肯定是他碰到什么紧急的事。”
洛王道:“但愿吧。”转身抱起伏彩儿走向那张颠龙倒凤的大床。
奇迹发生了,洛王抱走一个伏彩儿,原地还有个伏彩儿。
阮二驴咬了咬舌头,疼,不是梦。
男子王冠王服,却难掩狠毒、辛辣的气势,三绺长须尽显狡诈好色本性。窗户下梳妆台前坐着的竟然是伏彩儿。梳妆台上鸳鸯戏水的图案与伏彩儿紧蹙蛾眉一脸仇恨相互讽刺。伏彩儿卸了妆扮,转身走向王服男子已是笑意盈盈,眉眼含春。
伏彩儿手扶王服男子的肩膀,撒娇道:“你好久没到女儿这来,把我忘了吧?”
阮二驴头眼发晕,一片金星,他似乎能听见心碎裂的声音。在色迷迷的布袋里阮二驴无法移动,无法发声,但他时而张大嘴巴似在呐喊,时而咬牙切齿欲碎了唇舌。
伏彩儿称王服男子为父王,他岂不就是洛王。当色迷迷把掌心轻放在阮二驴额头上,一片冰凉,阮二驴恢复了思考能力,而悲愤的感情竟慢慢沉淀,化作一身冷汗排出体外。
色迷迷咬着耳朵对阮二驴道:“傻瓜,慢慢看。”阮二驴一股热意起自丹田,吓得色迷迷赶紧让嘴唇离开阮二驴的耳垂,旋吃吃笑道:“你终于对我动欲了。”
洛王把伏彩儿放到床上,边解她的衣扣边道:“父王多日未来,想吗?”
床上的伏彩儿轻咬嘴唇,闭紧了双眼,微微点点头。桌边的伏彩儿咬牙切齿,双目几欲喷火。
床上的一切不堪入目,但时间很短。洛王整好衣裳转身离去,临走前,丢下一句话道:“我听说凶魔对你很迷恋,这几天形影不离跟着他,摸清他来洛城的目的。”
洛王走后,桌边的伏彩儿从床下拿出一个浴盆,把床上裸体的伏彩儿抱下放进浴盆。然后把墙角的大酒坛搬来,把酒倾倒在浴盆里,帮裸体伏彩儿洗身。
伏彩儿洗得很认真,像对待一件艺术品,不时有泪珠滴落。
阮二驴恨不能一头撞死,不知是为伏彩儿,还是为色迷迷最后那句话。
洛王道:“你了解凶魔就这么多?”
伏彩儿道:“我哪敢骗你父王。”
洛王叹息,道:“眼下,野祖失踪,野风因一条鞭子丧命,唉。”
伏彩儿装作惊讶道:“野祖不是去云龙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