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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时候,他忽又提起了十年前的往事。
杨玉凤不明白他的意思,无法插口。
凌大鹏又继续道:“那时你父亲说了一句玩笑话道:改日一定要补,可不能欺骗小孩子!”
我当时也顺口道:“再见面时要是没有礼物,就砍一只手给你!唉!不想一语成签!”
杨玉凤道:“我适才也不过……”
凌大鹏厉喝声中,已拾起地上杨玉凤的长剑,执在右手,朗声道:“当初发誓,再与任何人医伤治痛,自断一手,今天算是应了誓言!”他的话未落,已扬剑认定自己的左手削去!
“啊!干爹!”
“爷爷!”
两声惊呼之中,血雨如箭,凌大鹏的一只左手齐腕落地,跳动不已!
口口口
“好了!”凌大鹏抢着摇手,拦住了杨玉凤的话,脚下已走向金白羽,木然道:“先看看他的伤!”
此刻、他手腕的血已止住,面上装成若无其事的,忍耐着痛苦,蹲了下来,右手三指,已抓上金白羽的腕脉。
渐渐的,他的脸上起了一层疑云。
凌雁挣脱了杨玉凤,一扑而前,哭叫着道:“爷爷!爷爷!你的手!你的手……”
杨玉凤也大哭迎去,捧着那只血淋淋的断手,声嘶力竭的嚎道:“干爹!你这是何苦,是我害了你……”
凌大鹏脸色苍白,丢了长剑,就在竹篱边摘下几片菊叶,捏成一团,塞住了断腕,沉声道:“不关你的事,这是天意!”
“天意!”杨玉凤不明白。
凌大鹏惨惨的一笑道:“记得你拜我为义父之时,我说:身上不便,改天再补你一个见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