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酒壮怂人胆
还以为刚刚就放弃了的女人走到我们面前,娇滴滴的对顾扒皮说。
“我不会唱日文歌。”顾扒皮除了对我以外,对谁都是彬彬有礼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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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梦?
顾扒皮摸了摸我的头发,满是爱怜的说:“难怪早上会流鼻血,日有所思,夜有所想。”
啊呸!说我做春梦呢?他懂不懂我在说啥!
有一个满脑子不健康思想的总经理,我对我们公司的未来深深的感到担忧,我微微转身,面朝着他,语重心长的说,“我是说你昨晚是不是抱着我去睡了床?你真那个啥我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以顾扒皮的恶劣个性,他欺负我的时候从来不会不好意思,对我好的时候,不好意思的可能性比较大。
其实我想说的是中国人何必刁难中国人……
但也没说错不是吗,看看眼前明显愣住的美女,我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不防身边就是顾扒皮的肩膀,于是我完全类似于小鸟依人的将脸埋在了他怀里。
他身上有淡淡的烟草味,还有一种隐约有些熟悉的香气,刚刚他揽着我走的时候我就一直想知道这熟悉来源于何处。我趁此机会仔细的闻了闻,这味道渐渐和我梦中的某种气味重叠,这不是我昨晚梦中那大侠身上的味道么……
我一下子僵住,难道说,昨晚真的不完全是个梦?
以此推论,顾扒皮昨天抱我去睡了床……我还跟他一直抱着……睡了一夜?
“嗯,的确,我对你那个啥了,也不用不好意思。”顾扒皮满是严肃认真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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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胡!他就是转移话题不肯回答是吧,那我也不用感恩了,虽然其实我还很想讽刺他一下,他早上抱我回沙发的时候,放反方向了……
世上有种人很懂坚持不懈能够为她们带来些什么好处,眼前这位意外相逢的“同胞”显然深明其义。
“顾先生,陪我唱首歌怎样?”
如果此事为真,那顾扒皮,你真让我感动。
可这中间有个问题,你抱着我一晚上都没出事,究竟是你有问题,还是我有问题。
鉴于后者可能性极低,我估计还是前者。
我抬眼看了一眼顾扒皮,他似乎还在用冰冷的面容,与那个“同胞”交涉,可能那个女人终于意识到我们牢不可破的革命关系,磨磨蹭蹭的走了,我看四周环境安全了,就压低声音问顾扒皮:“总经理,你昨晚是不是那个啥我了,又不好意思让我知道啊?”
顾扒皮用很惊诧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满脸凝重,也压低声音说:“你做那种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