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对酒精有些麻木了,越想醉越不容易醉,可是心要怎么才能麻木,才能不痛,才能断了想念。
现在的局面是自己想要的吗?当真相水落石出,真的给自己交待了吗?当她坐着孟蔚林的车离开,真的下定决定放手了吗?伤害太多,鸿沟太深,真的没有办法逾越了吗?
他颓唐的抓了抓头发,发型早乱了,依在阳台的护栏上,茫然的有些不知所措,
沿着落地窗缓缓坐下,他知道自己的心!舍不得,舍不得再也看不到她的笑或哭,舍不得她去别人怀里撒娇,舍不得她将自己彻底的赶出记忆里……
可是,她已经做了选择,远离,不要他。
“噢!”卓立灼仿佛听的很认真,配合的点点头。
“要不要我们也去转一转,献献爱心什么的!”热心提议,念念不忘,见个面缓一缓,多大点事,何苦这样折腾自己。
“再说吧!”心里百味俱全,怨恨自己,给她带来这么多的伤害,哪里还有足够的勇气再出现在她面前。
“来!干了!”安少东举杯,
“嗯!”那就一醉方休,希望能在梦里相会。
她还好吗?很想她,深入骨髓!
他无力的耷拉着肩膀,抬头看天,黑蒙蒙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彻底迷失方向了,他需要好好想一想,到底要的是什么?到底要怎么做?
摇摇晃晃起身,一步一步朝屋里走去……
转眼到了农历新年,院子里自然热闹非凡,还来了好几个大学生义工。
不说话,酒杯空了又满,满了又空,桌边的空酒瓶多了起来。
喝这种闷酒,最不痛快,也容易醉,安少东有些撑不住了,在自己还算清醒之前,打电话叫来了齐骥。
齐骥到了酒吧看了看情形,什么也没说,扶起已经不能自行行走的安少东塞进自己的车里,再拦了辆出租车吩咐司机送卓立灼回家。
夜深了,雪停了,风把云吹散开去,天空月朗星稀。
寂寥的房间,卓立灼一个人落寞的站在宽大的阳台上,灯光把影子拉的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