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一声巨响,门开了,伴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满腹的毒水,总有一天叫他肠穿肚烂!
尚云台会这么做的原因,我清楚。
他想让我和端木夕死得暧昧不清,丑陋不堪,好让这丑事化作利刃,狠狠扎在容锦的心上,让容锦为我们收尸的时候加倍痛苦。
端木夕难以置信地愣住了,转而眼神像是被烫到了,赶紧撇过头。
尚云台却尤嫌不足,发疯似的推搡着将我按到了端木夕的身上,将我的脸按在了他的颈间,他已是避无可避,只好受着。
怪不得夜邀,不,谁知道他叫什么……那人说我心软,混不得官场,我现在才知道,何止是心软,简直是猪油蒙了心,脑子少一窍!
“颜大人的脸色还真难看!”尚云台勾起嘴角,面上满是讥讽。
他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将刀鞘扔到了地上,霎时间,那明晃晃的刀身便寒光四溢。
他握着刀柄,一步步向我逼来,双眼血红,额上青筋爆出。我却身上捆着铁链,再加上之前绣花针上的药效未过,简直是寸步难行。
“你说我该让你怎么个死法?”他将端木夕踹到了一边,转身将我按在了地上,刀尖在我脸上划过,带来火辣辣地一阵疼,“啧啧啧,多好的皮相,这样糟蹋了不就可惜了?”
我的嘴唇在他冰冷的皮肤上擦过,他汗毛倒立,脖子上经脉跳起。
“哪个女子不好色,上次那个送到了你眼前,你不要,这次总和胃口了吧!”
尚云台已是入魔,三魂六魄不齐全,神魂半昏半疯间。
他笑得张狂扭曲,就好比他是猫,我们是鼠,猫捉到了猎物,便不顾死活地盘剥逗弄,老鼠越是反抗,猫便越是亢奋。
我心中苦不堪言,却与端木夕一样,软的好似面条。眼下我俩不过是砧板的鱼肉,任人宰割。
我咬了咬牙,感到刀尖已渐渐下滑,落到了领口,然后刀尖慢慢下移,挑断了衣袍的系带。
我心中一惊,觉得下面的事只怕是比死还难受。
他面上带着嗜血的快|感,用力一扯,便将我的衣领悉数剔开,冰冷的空气刺得露在外的皮肤一阵鸡皮疙瘩。
他将我拉起身,将我赤|裸的胸口对着倒在一边的端木夕道:“端木校尉,怎么样?没见过吧?死前想不想尝尝滋味?”
说着,一手捏着我的下巴,舌头舔过我脸颊上的血痕,一手抚上了我的胸口。我浑身一战,牙关紧咬,忍不住心中暗暗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