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校花黑化中：“纯情”校草，上天吗！（21）

殿下有时会盯着柯菲尔出神，看着看着，就会下意识的摇摇头，眼里闪过一丝迷茫。这些，他都明白，也都清楚到底是为何如此。

她忘记了伊弗纳洛，便再也没有了面对伊弗纳洛时那般开怀的笑容。

盯着一个替身看再久，也看不成真的。

她那时总会问他，又好像是在自问：“萨塞尔，为什么我总觉得，柯菲尔像某个人呢？为什么我总觉得，我爱的人，不是柯菲尔呢……”

虽然他们身处黑暗，不该向往不属于自己的光明。

可是萨塞尔真的不能否认，他喜欢极了殿下因为伊弗纳洛而绽放的笑颜，喜欢殿下因为伊弗纳洛而做出的改变。

那是他，怎么也不敢奢望得到的光明啊！

总觉得那样的殿下，才是最美的样子。

殿下学会了克制自己的杀戮欲望，没有从前那般弑杀，也不会那般喜怒无常。纵然那些改变都是伊弗纳洛带给她的，可萨塞尔，依旧欣喜万分。

他渴盼着能够多看到这样的殿下，但终究，无法违背勘费诺特大人的命令。

殿下她，真的爱柯菲尔吗？

看上去好像是这样，都传的那么深情，那么般配。

但他了解殿下，他总觉得，那样的殿下并不开心。

虽然忘记了和伊弗纳洛有关的记忆，可殿下，也不会再爱上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