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温存
“啊!”我正游思,他突然下手一重,按住了我的痛处。我痛得剧烈,本能地瞪他。
他丝毫没有犯罪的自觉,平静回视我:“现在我问你,你在茗橙玩我,好玩吗?”
“我没玩你!”我夺回腿的瞬间,生气地回。
“去一次,不是玩,是什么?”他根本不是问我,而是认定了这个事实,在审问我。
我讽刺道:“还不是白先生出手阔绰,让我解了和我丈夫的燃眉之急。”
“好玩。”他没有顺着我手指看我脚上的纱布,而是俯视我。
我知道他是在回答我之前的问题,莫名来气:“那您继续玩,反正今天白董事没有打死我。”
“周淼淼,如果怕挨打,就不可能成为陈隽成为白誉京,你只能是秘书助理周淼淼。”白誉京忽而半蹲下,执起我的右腿,垂下眼睑,检查我的伤口。
无论是他执着我脚踝的手,还是细细抚上伤口边缘的手,都跟滚烫的烙铁似的。在与他突如其来的温存斗争时,我恍惚间听到了我的心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
我知道他说的对,但我别扭:“有劳白先生您指导我如何生存。”
“你父亲似乎并不知道你已婚。”白誉京忽然说道。
我半点不惊慌:“我父亲也不知道我当过婊、子。”我和邹家格格不入,谁都看得出来,何况白誉京。
白誉京不问我了:“既然我出手阔绰,再让我睡一次怎么样?”
我蹭掉高跟鞋,直直躺在**:“白先生您客气了,你什么时候不是想上就上了?”我腿不方便,逃不过。
他左手依旧托着我的脚,右手伸到床头柜,拉开了抽屉,拿出了小型的医药箱。他单手利落打开,我一看,还挺齐全:好像专门准备来处理烫伤及其并发症的。
我有点躲闪,不愿意让他“纡尊降贵”给我处理伤口。这样,会让我忘记,我受这些罪,明里暗里都是因为他的算计。
但我挣不过,不敢一脚踹了他,我只能由着他撕了纱布。由着他低垂眉目,替我清晰伤口,替我涂上清清凉凉的膏药。
他动作熟练,我看得出神:觉得他很专业,可以当医生了。
短短几分钟,我和他之间谁都没说话,细微的呼吸声此起彼伏。我感觉到,一种宁静,是我,面对他绝不该有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