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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是刚才她的回答没有让祖父满意,他使出了这样的法子。
当然不是说药方有毒,这方子其实是补身的,也还能提气,就是极其难喝。
祖父是想以此逼她,令她听话。
枫荷也看出来了,轻声劝说:“要不姑娘还是不要剪纸了吧?”
如果还要像前世那样劳心劳力,那重活一世又有什么意思?孟清泠道:“只是吃药,装一下有何难的,相信你也不会告发我。”她的丫鬟一向很忠心,而祖父以为她是个十五岁的孩子,倒不至于酷烈到要使人撬开嘴往里灌的。
倒也不是,不然不会教大姐“三思而后行”,也不会给她出主意,这更像是……
孟清雪不知如何形容。
总之,并不是令她安心的一种感觉。
“堂妹不是这种人。”
杨氏闻言哼了声,但没再说什么。
枫荷:“……”
天色渐暗,风吹来灰蒙蒙的云,将光线挡住,越发的黑。
宫女们见状忙点起宫灯。
太后再次瞧了一遍纸上写的八字,面露忧色。
朱嬷嬷提醒:“太后娘娘,大皇子应当听完课了。”
下午申时的时候,鲁大夫突然来了孟家,说要给孟清泠看病。
银花奇怪:“不是都好了吗?”
孟清泠却将手腕伸出:“看吧。”
鲁大夫号完脉,开出了方子。
孟清泠瞧一眼,心里已经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