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攻守之道

向拱露出一丝笑容：“郭都点检不仅是武将，他是会用心想事儿的智者。”

“朋友……红颜知己吧？”符二妹笑吟吟地看着他。

“但愿如此。”李谷叹息一声。

郭绍：“……”

向拱若有所思，道：“不是放弃，我只是认为此时机会不到……需要等待时机。”他的神情变得豁然，“朝中郭都点检明白我，他很懂此道。所以李相公放心吧。”

他觉得这个时代的冬天比现代更冷，湖面已经完全结冰。刚出门时有点不爽，任谁都感觉得出来怎么样才会更舒服，当然呆在温暖的房子里更好；不过一旦出门过一阵，慢慢就能适应，不去比较就能融入寒冷的状态。

郭绍好言道：“便是能保持实力保护你，让你不用去经历那些颠沛流离和寒霜苦难。”符二妹听罢笑道：“这样就够了。我只需要每天都有个人能念着，心里就不会觉得空落落的。”

今天正值十旬沐假，在京所有文武官员，逢十能放假一天，理由是回家洗澡。于是郭绍不用去上直，但他还是一大早就起来，先到外面一条偏僻的路上设好路障和箭靶，练练手。

“你的手真冷。”郭绍握住符二妹的手，心里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出于某种心思、对符二妹更加温柔，好言好语道，“二妹的手很冷，心却很暖。”

东京的雪下得更大，已经腊月间了。

符二妹见他无言以对，便道：“红颜知己也没什么，你别担心了，她不可能比得上我。李圆儿是殿前司大将的闺秀，我都不和她计较，和你的红颜知己计较什么？”

李谷道：“话虽如此，攻蜀实在必行，也不能放弃。”

“我和她没有那样的关系。”郭绍辩解道，“有机会把她引荐给二妹，我其实也不想和太多女人有什么瓜葛，但稀里糊涂的也不知道怎么，就那几个吧，大概你都知道的……现在我只要不背着二妹，就不算过分？”

俩人闲谈了一阵，郭绍便道：“今天沐假正好有时间，我一会儿去陈佳丽家一趟，中午她要是留我吃饭，就不回来吃饭了。”

……

“夫君好像常常和她来往，听说只是个商人……还是寡妇？”符二妹揶揄地看着他。

于是向拱以前营都部署的兵权决断，下令全军退守固镇，一面写了一份详细的实地呈报，差人呈送东京。

郭绍道：“二妹的聘礼就是她帮忙置办的……算是个朋友。她是个商人，重利、也想依靠我的权势，但为人很有诚信、很可靠。我和她彼此帮忙办一些相互需要的事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