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我不准,太阳便不能落山
陈长生说道:“那为何你没有得病?所以在我看来,这病不能是遗传的,我那位朋友不会生病。”
这是最重要的一句话。
唐家二爷的声音变得更加寒冷:“病这种事情谁能说得准呢?”
陈长生的目光凝视着殿外某处,说道:“我没有想过要羞辱谁,但那个家伙经常会故意曲解我的意思以来满足他自己的恶趣味,比如现在,他肯定会说我羞辱的是你,和唐家无关,因为你有什么资格代表唐家呢?”
陈长生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我说得准,我不准他生病,他就不能生病。”
陈长生还是很平静:“不会,因为我还没有死。”
现在陈长生的这句话,直接宣布了这种可能性不复存在。
这就是底气。
如果这种情况真的发生了,唐家的位置会更重要,也会更自如,可以获得更多的好处。
他是教宗。
唐家二爷渐渐敛了笑容,看着他说道:“教宗大人真的想羞辱我们唐家?”
这是早就已经判断清楚的事情。但在今日之前,唐家二爷难免还是会设想一些别的可能。在朝廷明显势盛,唐家长房明显失势的情况下,离宫有没有可能放弃原有的想法,试图拉拢他这个唐家的真实当家人?
只要他活着,那么谁敢杀死他的那位朋友?
国教不同意二房继承唐家,甚至根本不想与二房进行任何对话谈判,还是坚定地站在长房一边。
唐家二爷盯着他的眼睛,盯了很长时间,忽然说道:“教宗大人或者有所不知,我那位大兄身患重病,缠绵病塌两年有余,无药可治,随时有可能死去,而这病……很有可能是遗传的。”
虽然这句话是陈长生借唐三十六的名义说出来的,但很明显也是他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