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撕裂夜色的电光

现在他的右臂很细小，像树枝也像孩子的手臂，与魁梧的身躯比较起来，更加可怜。

然而，当那名年轻人从烟尘里走出，把左手负到身后的时候，小德神情骤变，脸色甚至变得有些苍白。

在江边的小酒馆里，这是他被人取笑的最主要原因。

无论是那名戴笠帽的年轻人如孤峰一般出现，还是轩辕破发出那道强硬有力的宣言，都没能让他的表情有任何变化。

今天没有谁会取笑他，只会同情和怜悯他。

甚至往前推到在京都国教学院的时候，他也没有真正的动用过那种手段。

当他转身，夜色会笼罩千里寒山。

他最强的手段，还是拳头。

妖族强者与天下第一刺客？

但不是完好无损的左拳，而是……看似萎缩、已经残废的右拳。

他带着十余名下属，站在天守阁附近的一个山坡上，看着皇城前的画面，沉默不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明明不敌却依然不肯放弃，在众人看来，轩辕破很勇敢，只是这种勇气，却是那般心酸。

小德退出了天选典，但今天还是来到了现场。

轩辕破没有理会四周传来的同情的叹息，沉默而专注地挥动着手臂，向对方的脸上砸了过去。

……

那位中年书生背对着他与刘青，专心地看着果子。

轩辕破提起右拳，向前挥了过去。

那位树林前的中年书生，似乎就是这样负着手。

他的右臂曾经受过重伤，被天海牙儿震断了所有的经脉，后来被陈长生治的接近痊愈，但随着他开始学习某种功法后，右臂非但没有完全复原，反而伤势逐渐加重，尤其是这几年，发生了极严重的萎缩。

这让他想起了多年前在寒山时曾经看到过的某个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