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雪中圣旨到
街上到处都是人，黑压压的一片，只是中间空出来了很大一块地方。
他看着浑身是血的莫雨，很严肃地说道：“差不多了。”
周通躺在雪地上，奄奄一息，身上到处都是伤口，谁都无法数清楚数量，说是遭受了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天海胜雪没有阻止她，只是揽着她的肩头，不让她因为冲动去对周通动手。
陈长生走到他的身前。
或者是因为，这些血腥的、丑恶的画面以前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暴露在天光之下。
……
没有发现周通的踪迹。
……
庭院外传来了很多嘈杂的声音，但又有一种奇异的安静感。
她对周通喊道，又像是诅咒。
周通极其艰难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居然认出了他是谁，心里生出了最后的希望。
“你今天好像一条狗啊！”
在他看来，陈长生一定非常痛恨自己，不然不可能如此心心念念要杀自己。
莫雨还是没有说话，她回到京都，本来就没有想过要活着离开。
陈长生浑身是血，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莫雨是朝廷一定要捉拿的对象，排在首位。
他向庭院外走去，所有的剑都已经归鞘，但没有人拦他。
这和陈留王那句话的意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