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雪泥鸿爪

他很平静。

前方有脚步声传来，相王府的方向。

光线落在陈留王的脸上。

怀恕看了师姐一眼。

地面有些湿，墙角处还有些青苔，不知多少年没有清理过。

稍后的这场战斗也没有任何意义。

……

他始终这样认为。

……

那些都是无意义的。

怀仁神情淡然。

忽然，石壁上的灯自动燃烧起来，照亮了众人身前不远的地面。

忽然，前方隐隐透来的光线，发生了奇怪的折射。

前方一片幽暗，不知通向何处。

仿佛那里的空间出现了某种扭曲。

安静的地道里，任何声音都会显得特别清楚。

在他的脸上看不到感动。

比如地底水动的声音，比如蚂蚁爬过墙壁的声音。

在他的眼里也看不到湿意。

两位道姑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