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你叫它，它答应吗？

视觉混乱，杂念纷呈，真假难辨，老者狠掐大腿，指甲入肉，不仅不疼，反而有种异样的快感，每一个念头都叫嚣着舒坦！

“找死！”

老者用力一握。

石矶只觉掌纹如刀，五指如山，刀山齐至，非死即残。

“走！”

“下九！”

老者莫名心悸，低喝一声：“孽障！”

琴音不绝于耳，老者心悸加速。

“收！”

老者低喝。

叶脉般的掌纹贴上石矶，石矶缩小落向老者手中。

九字大文，上九已用，下九潜龙。

一道流光，石矶身盘九文，遁去无影。

身潜入渊，琴音不绝。

“该死！”

老者眼球外突，他的瞳孔在发生异变，一会拉长，一缩短，拉长缩短，终于从中间裂开，一分为二，世界分成了两份，却没一个是真的，他看到的都是他想看到的，并且被无限放大。

琴音呜咽，辗转悱恻，天怒人怨，万灵恸哭，其音凄凄，其声切切，凄凄切切凄凄。

“给我住手！”

老者狂躁怒喝。

已入他掌中的石矶，给他贴身弹琴，只为他一人，他听得更清了。

老者只觉自己老眼一花，重影出现，又消失，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