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5章 怙恶不悛

妲己微微诧异。

“你运气也很好！”

妲己终是没忍住问了一句：“琴师大人何出此言？”

石矶道：“我见过你们九尾一脉的老祖宗涂山，应该说很熟，还打过几次交道，那是一个很狡猾的老狐狸，不过差点被我断去了一尾。”

妲己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幻尾一紧，夹紧了尾巴。

石矶看着妲己笑了笑，道：“千年道行，你应该不知道我。”

妲己嫣然一笑，道：“能让飞廉大人称一声大人的琴师大人，小妖是没资格知道的。”

“很会说话。”石矶给出了四个字的评价。

妲己抿嘴笑了笑。

石矶双手拢袖从妲己身边走过，妲己很自然的跟上。

石矶缓缓而行，仿若不知，她淡淡说道：“前不久我曾去火云宫拜访过三皇，伏羲、神农、轩辕，想必你知道吧？”

妲己脸一白，颤声道：“知......知道。”

“知道为何你修行不过千年就生出了九尾吗？”

石矶又给出了五个字的评价：“很有眼力劲。”

石矶不曾回头，妲己欠了欠身，又跟上。

“知道我为何要见你吗？”

妲己挑了挑眉，到嘴边的话咽回去，轻轻摇了摇头，道：“不知。”

“你很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