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4章 圣人之下皆为蝼蚁

申公豹神情极其认真的又说了一遍。

小熊从头到脚开始认真打量申公豹。

石矶眼帘微垂，细算起来。

申公豹到底是谁的人？

一种是元始天尊的人。

申公豹舔着脸道：“在我回答道友这个问题前，贫道希望道友答应我一个小要求。”

小熊眼中血光微漾，他森然道：“你想死吗？”

申公豹头皮发麻，不过脸上笑容不改道：“道友不妨听过贫道所求之后再决定看贫道是不是该死。”

“说！”

“贫道想求道友引荐，拜入琴师门下。”

一种是天道的人。

一种是他自己的人。

第一种最好处理，杀了便是，不必在意他身上的天道印迹，因为八成是假的。

第二种比较麻烦，因为他气运逆天，总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几乎等同于拥有不死之身，谁弄他谁倒霉。

第三种就有些耐人寻味了，他可以是任何人的人，他可以是第一种人，也可以是第二种人，但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他不是任何人的人，任何人都能成为他向上爬的阶梯，这种人最逆天，也最能搅风搅雨。

“什么？”

小熊一愣。

石矶也愣住了。

小熊挖了挖耳朵道：“你再说一遍？”

“小道想求道友引荐，拜入琴师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