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章 十九更
宋富贵急忙给人倒酒:“那么辣吗?嗳呦,您不能吃辣呀?”
“恩,收他二十五两,去了个零头。
老头攥拳头摆手,嗓子眼辣到说不出话,眼泪都下来了。
我劝他别多定,他不干。
心想:我谢谢你了,我都后悔刚才说出要请你们喝酒的话了,你们这不是瞎热情吗?放这么多辣椒作甚:“咳咳咳,咳咳咳。”
大郎指着瓦罐:“他钵钵鸡也没吃完。”
看了看日头,“走,回店里,大郎端锅撤摊子,到你奶那,将剩下的面都抻啦,咱们用剩下的锅底一起涮着吃。吃饱了再回家,回头就不用吃了,也省的锅底倒了白瞎。”
高铁头指着盘里,肉串剩下啦,那位老爷子没吃:“那咱们吃啊?”
大郎一边拾掇一边打听:“三叔,陈东家那面订啦?订多少?”
辣椒面好像呛到了嗓子眼里,只来得及摆摆手掏出块碎银子就离开。
他说能放住,也怕咱棚子里种的辣椒有数,别等他几样新菜推出去了,火锅也支起来,忙活一溜十三招,咱这里再供不上。
这一口咬的,当即就咳嗽的不停。
估计是担心各县酒楼都来咱们这买底料,再卖没了。
老者一串钵钵鸡入口。
说一百个都是少的,看看卖的怎么样,要是好,他再多订。咱这几日,抽空要再炒些料。”
“小块,暂定一百块。”
连句再会也讲不出。
棚子里的几人当即咧嘴乐:“怎订那么多?一百块,咱们能收回二十五六两银钱了吧?”
老者离开时大排档时,还在用帕子堵着嘴,边走边时不时就咳嗽一声,咳的都驼背了。
宋福生吸了吸鼻涕,他有点要感冒,回头得吃几片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