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杀人的艺术（1）

“杀人并不需要好看，只要能杀人就已经足够了。”

“其实杀人也是一种艺术，真正懂得这种艺术的人并不多。”

这人怔了怔，突然大笑道：“疯子，你简直是个疯子，只有疯子才会认为杀人也是艺术。”

钟涛没有笑，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这人终于停止了笑声，喘息着道：“你究竟懂不懂什么是艺术？”

“闪开，我要找的人不是你。”这人看都不看钟涛一眼，只是痴痴地看着兰夫人。

“兰夫人说过，你这个人已经是我的了。”钟涛脸色冰冷，声音也同样冰冷。

这人目光流转，把钟涛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冷笑道：“她要你杀人，你就杀人？”

“无论她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你如此忠实，难道是她的一条狗？”这人满脸卑夷，冷冷笑道，“只怕连真正的狗都没有这么听话。”

“别的我的确不懂，我只懂得杀人的艺术。杀人的艺术也有很多种，我只学会了一种。”

这人眨动着眼睛，问道：“哪一种？”

钟涛没有直接回答，缓缓道：“我有一个朋友，杀起人来绝不手软，毫不留情，但我觉得，像他如此杀人，实在太冲动了。冲动的人，往往都是很狂暴的，所以他杀人的时候，就像是一头发了疯的蛮牛，非常可笑。”

这人居然在听，全神贯注的听着。

“你也用刀？”钟涛脸色变了变，目光中杀气渐浓。

这人冷哼一声，右手下意识地按住了腰间的刀柄。

“你懂不懂杀人？”

“死在我的刀下之人，绝不少于五十个。”这人傲然道。

“杀过人的人，未必都懂得如何杀人才最好看、最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