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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言坐好，歪着头看向裘穆，同时眨了眨眼。
“裘穆要说什么呢？”
“……”
轰——
裘穆只觉得脑内一片嗡然，耳边只听到一个小人在对自己说——
您的理智已下线。
一只手勾住对方的脖颈，逼迫着她凑近自己，唇瓣贴在一起，另一只手也开始抚上季言的身子。
值得一说的是，虽然季言看起来小小的一只，身材却还不错。你问为什么知道？咳咳……这个需要问裘穆了。
软玉温香，美人在怀，世界上再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事情。
亲吻，抚摸，耳边传来少女不知是愉悦还是害怕的喘息声。理智崩盘，裘穆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了。
离开了对方的唇瓣，吻顺着下巴开始向着脖颈进攻，啃咬着，不住地舔舐，大手揽着对方，两个人的身子几乎要融为一体。
至于季言，无论是从前身为人类还是现在身为丧尸，都没有这样的体验。她的眼里仿若含着一汪清泉，柔柔地看着裘穆，双手攀着对方，也不知是要推开还是什么。
亲吻，还是被拥抱抚摸的感觉，陌生而又让她不安。只是，一想到这一切都是面前的人带给自己的，又不自觉变得心安。
不怕不怕，是裘穆，只有这个人，绝对不会伤害自己。
心里这么想着，身子开始变软。
真是神奇。
她想。
原来，自己也会这么喜欢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人类。
心里怎么想的，嘴上就这么说了出来，直到被裘穆激动地再度吻住，季言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些什么。
似乎，唤醒了一只野兽的样子？
不过这又如何呢？毕竟是裘穆，所以一切都没关系。
两人抱在一起，亲吻着，像是要一直这样下去。
直到世界终结的那一天。
……
不知过了多久，裘穆才揽着季言倚在身后的枕头上。听着她细微的呼吸声，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这是自己的喜欢的人，他绝对不会让给任何人，也不会允许别人伤害她。
想到接下来要说的事情，裘穆身子顿住，在脑内组织语言组织了很久，才轻叹口气。
“季言，你不是人类，对吗？”
“……”
不是没想过这个人会发现，只是……她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身子僵住。
许久，季言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你……知道了。”
他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