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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歌对这位白发老者并不陌生，因为他们之前在武道殿曾有过一面之缘，可是白发老者显然并没有认出程歌，而黄霓这时上前介绍道。
“这位就是武道殿的特使大人卫嬴，而另一位特使元丰易大人天亮之后就会到达北冥海域。”
随后，她又向卫嬴说道。
“这是我的好姐妹程歌，也就是巫族的族长，而那位是我的朋友，他叫云烟，是西天界域九州联盟的盟主。”
卫嬴闻言只是一个闪身便来到程歌面前。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老夫觉得你有些眼熟。”
程歌一听笑着说道。
“百余年前我与大人曾在武道殿见过一面，只不过特使大人贵人事忙，早已经忘记了。”
“原来如此，没曾想程歌族长仅仅只用了百年时光便突破玄天境，这还真是可喜可贺啊。”
“多谢特使大人，不过因此叨扰了特使大人的休息，实在抱歉。”
“无妨，反正天也快亮了，我们准备出发吧。”
“遵命！”
说完卫嬴便转身离去，完全没有理会在场的云烟。
良久之后，等到程歌确认已经安全了，她才转身看向云烟略感抱歉地说道。
“对不起，他们一贯如此。”
云烟闻言笑着答道。
“没关系，既然人家不肯理我，我又何必自讨没趣呢，只是这个人怎么看都不顺眼，就像是我上辈子跟他有仇似的。”
黄霓一听连忙说道。
“小声点，你不想活了，要是被他听见又要多生事端。”
云烟见状微微点头答道。
“我知道了。”
见云烟好像有些不高兴的样子，程歌开口安慰道。
“你也不要往心里去，为了这点小事不值得。”
“呵呵，还是你说的有道理。”
黄霓这时却一脸不悦地说道。
“好吧，坏人就让我来当，你们只管眉来眼去吧。”
说完黄霓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水晶宫，弄得留在原地的云烟和程歌面面相觑。
“你别介意，我待会去和她聊聊。”
“好吧。”
......
天亮之后，黄霓带着程歌和云烟率先来到殿外，等到卫嬴出来以后，黄霓向他说道。
“请特使大人入座。”
卫嬴点了点头，便飞身进入海魂兽背上的避水房中，可当云烟与程歌才刚进入房内，卫嬴便沉声说道。
“他是谁？”
见卫嬴所指的人正是云烟，一旁的黄霓立即答道。
“他就是我昨晚向大人介绍过的云烟，他是九州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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