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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咬牙，却不知道该怎么驳斥她。
因为我知道她说得是对的，天底下那么多的舔狗，总以男性居多。
雄性为了博得美人一笑，一散千金者有之、怒而杀人者有之、烽火戏诸侯者有之、引清兵入关者有之……
古往今来，简直不要太多！
所以诸多描绘大侠的小说、评书和影视剧中，总将“不近女色”列为他的优点之一，比如御猫展昭、白眉大侠徐良等等，能扛住美色的男人确实少之又少，仿佛不这样就根本不配称之为侠。
马莹继续说道：“我喜欢利用男人，只要我稍稍付出一些美色，他们就能心甘情愿地为我卖命、出力……”
我愤怒地说：“所以你就利用吴凡？”
马莹直言不讳：“是的，他有商业头脑，可以帮我卖更多的酒，而且对我极其忠诚，何乐而不为呢？”
我继续恼火地盯着她：“你知不知道，他真的很喜欢你，甚至想要和你结婚！”
马莹点点头：“知道，和我接触的男人，没有一个不想和我结婚的。”
不等我发火，马莹继续说道：“我年纪也不小了，还带着一个儿子，要说不想成家是不可能的。但我经历过一段失败的婚姻，对男人的选择只会更挑剔、更严苛！和我暧昧的男人不少，能真正赢取我芳心的可不多，他们知道彼此的存在，就看谁能笑到最后了。对了，我可以透露下，吴凡胜出的可能性很大，因为他真的很优秀、也很有潜力……我非常看好他，在他身上花的心思也最多，每次他来，我都使出浑身解数……但我作为身家数千万的女富豪，想要真正站在我的身边可不容易……吴凡，还需要再好好努力！”
“吴凡知道？”我一脸诧异。
“知道，你随时可以去问他。”马莹面色坦然。
我怔怔地看着马莹，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什么傻白甜，什么恋爱脑……
能把酒厂做到这么大的女人，果然……不简单啊。
马莹给我的感觉，就好像俯瞰众生的女皇帝，吴凡只是后宫三千佳丽中的一个，谁能真正赢到她的芳心，真是各凭本事、各显神通！
“该说的说完了。”马莹轻轻敲了敲桌：“能谈正事了吗，为什么又回来了？”
现在的她，哪里还有半点娇滴滴的模样，面容冷峻、生杀予夺地坐在办公桌后，似乎一句废话都不愿意和我再多说了。
我将要补充的细节说清楚后，转身离开了她的办公室。
和吴凡汇合后，我终于还是没有忍住，亲自问了问他马莹的事，毕竟在我看来确实非常不可思议。
让我没想到的是，他爽快地承认了，直言确实是这样，甚至还大笑着道：“我觉得我一定能笑到最后！”
我忧心忡忡地看着他：“你是不是被马姐cpu，哦不，ptt，哦不，pua了啊？”
吴凡还是笑着：“以前我是海王，现在成为她鱼塘里的一条小鱼，也算风水轮流转、活该遭报应吧！但我真的很喜欢她，也接受这个游戏规则……而且我有信心，一定能成为最后的赢家，马姐必须是我的女人，也只能是我的女人！”
我：“……”
我彻底无话可讲了，只能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当时的我还不知道，吴凡和马莹的爱恨情仇，只不过才刚刚开始而已，还有许许多多狗血、疯狂、惊悚、震撼的故事……那就真的是后话中的后话了。
“算了，你是成年人，你自己拿主意吧。”时至此刻，我也只能暂时接受。
“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吴凡笑呵呵地拍拍我肩，又说：“对了，毛斌给我那个业务员打电话了，说是一会儿就来。”
我面色一凛，问他准备好没，他说准备好了。
“好，今天必须拿下毛斌，将那个狗日的送进监狱！”我豪言壮语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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