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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然只感觉有点窒息。实在是这个姿势和林文轩的眼神太过暧昧。顾然用干净的左手一把夺过林文轩手里纸巾。
“你看路吧，剩下的我自己来就行。”
林文轩这次没有在跟顾然拉扯。
顾然只感觉刚刚的对视自己心跳快要蹦出来了。他也不敢再跟林文轩有什么视线交流。只能低着头不停的擦着掌心。心跳才慢慢恢复正常，脸上的红晕也慢慢消失。
“你要不要换一张。”
“好。”顾然还是感觉不自在。
“还有多久到。要不我们在附近找家餐厅吧~我就说几句话就好。”
“还有十多分钟就到了。”林文轩随后又像是在解释：“今天有点堵车。”
“恩。”
顾然也不知道还能说点什么。他只能闭眼假装自己困了。来化解现在尴尬的气氛。
还没等顾然酝酿出状态。他的电话突然响了。
顾然拿出手机再看见是个陌生的电话顾然有一瞬间的期待。
电话那边很快传来方雨泽有些忐忑的声音：“顾哥，你今天怎么没来上课。”
顾然也不知道要怎么回应方雨泽的问题。主要是这事也不好细说。
“恩，我有点事。”顾然视线有些躲闪的偷偷瞄了一眼林文轩。见对方没什么反应，顾然突然觉得心口有点堵。
顾然也不清楚自己这是突然怎么了。难不成他有起床气。可他还没睡那。想不明白顾然只能将其归结于自己刚想睡就被打扰所以不开心。
方雨泽也不知道到底要说点什么，隔着电话说话也吞吞吐吐的。
“你有事吗？”
方雨泽通过顾然的语气也能听出顾然的不耐烦。
“我，我没什么事。”
听着方雨泽的声音顾然都能想象出电话那头的人。畏畏缩缩的状态。
顾然食指和中指用力的在太阳穴揉了几下。
“你是有什么事吗？还是又有人欺负你。”
“不是的。就是你今天没有来我想问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有没有什么我能帮忙的，你总是帮我，我也想帮你做点什么。我也没什么能帮你的。”
顾然愣了一下，他没想到方雨泽会突然打电话给他就是为了说这个。他并没有为方雨泽做过什么，顶多就是给对方推荐一份工作。要说他真怎么特别照顾对方那真的没有。倒是方雨泽总给他带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