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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其他人顿时都反应过来，一个个连忙上前讨好方头。无法成为孔方的追随者那就先和方头打好关系，说不定以后还会有机会。
之前，众人还有些看不起孔方和方头，对两人冷嘲热讽。但孔方的身份一曝光，这些人仿佛换了一副脸面一样，一个个迅速奉承讨好起来。
方头呆呆的看着周围讨好他的人，处境的瞬息逆转，让他有些无所适从。不过不管别人说什么，他就是一句话都不说，既不向众人许诺，也不答应他们的要求。
……
随着孔方从人群中走出，不管见过还是没见过孔方的人都吃惊的瞪大了双眼。他们本以为夺得了第一名的人就算不是风.流倜傥，仪表堂堂，但也肯定有其特殊之处。可谁知最终走出来的竟然是一个身体消瘦的少年，而且穿的……那能叫衣服吗？布条还差不多吧。
“不可能，怎么可能是他。”当看清孔方的样子时，赵勇脸色猛然大变，“这不可能，这不是真的。”赵勇身体摇晃，一时有些站立不稳。
站在赵勇两边的苏芸和何鸿宇都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虽然这位第一名的出场有些出人意料，但也不至于有这么大反应吧。
几位长老看到孔方的窘状，彼此相视一眼，目光中都有些不解。一位能用普通材料炼制出二品武器的天才，怎么会混的如此凄惨。
而红光满面，一脸激动的青樊长老却是直接愣住了。这难道就是那位自己迫切想见到的天才弟子？虽然这个少年长得还挺清秀的，但这幅落魄样子却让他怎么也无法将其与心中想象的天才弟子联系起来。
孔方沿着山路快速而上，途中遇到几个凑热闹的内堂弟子，对方都很友好的笑着向他打招呼。
孔方也笑着一一回应。
山上，站在几位长老身后的孙浩自孔方从人群中走出时他就在观察，随着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孙浩心中也就越发肯定了，这次考核的第一名正是和他在炼器室前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人。
孙浩记得很清楚，当时他还指点过对方有关淬火液的事。
随后炼器室出了问题，十几个入门弟子的炼器材料化为飞灰，就连他也没能逃脱。当时他还带着那些入门弟子去找过青樊长老，而所有人中唯独少了这个和他前后脚进入炼器室的少年。
此事本来就没过去多久，也就几天的时间，孙浩的记忆自然还极为清楚。
“竟然是他。”孙浩惊讶出声。
青樊长老还有其他几位长老都转头看向发出声音的孙浩。
孙浩尴尬一笑，连忙摆手表示没事。等几位长老都不再看他，孙浩这才将目光投向正在爬山的孔方身上，回想着几天前的事情。
“当时他的炼器材料也被毁了，但他却没和我去见长老，想必是珍贵的材料被毁心中不舒服吧。”忽然，孙浩神色一怔，“这柄黝黑短剑所用的都是普通材料，难道正是因为那件事他才不得不用普通材料炼制武器吗？”
孙浩自认为猜对了真相，却不知道他越猜真相反而离他越远了。
正在爬山的孔方眉头突然跳动了一下，随后装作随意的样子往半山上的一处地方望去。
在这个方向上孔方感受到了与别人不同的目光，因为这束目光中就像带着刺一样，让他很不舒服。
不过在孔方抬头看向这个方向时，那种令他难受的目光却突然消失了。
孔方只看到偏头看向其他地方的李森。